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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小脸微红,看来还是瞒不住北使大哥。她瞄到齐阳衣衫半解地躺在那儿,着急地说:“我们待会儿再说这些吧!他身子不好,还畏寒,可别着凉了!”
畏寒吗?逸兴北使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鲁云飞体贴地拉过薄被重新盖在齐阳腹部以上,然后小心地扯开他因匕首而无法脱去的衣袍。
浓烈的血腥气息随着齐阳衣袍的揭开而散发开来。但奇怪的是,他的使者服甚至中衣也都没有染上多少血迹。
不过很快灵儿就知道原因了。原来是齐阳绑在腰间的层层裹带阻止了鲜血的渗出。
鲁云飞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他指着被鲜血染得通红的裹带问逸兴北使:“北使兄弟,这……这是什么?”
逸兴北使却没有回答。他的心情十分沉重,因为齐阳的这些血都是因他而流。
灵儿则由于太过伤心,没留意鲁云飞在问什么。
见逸兴北使没理会自己,鲁云飞也不敢再去问,只好改向灵儿请教道:“这究竟是什么?绷带吗?难道中使兄弟的旧伤就在腰间?”
“不是绷带。不过,倒和他的旧伤有关联。”灵儿难过地回答。用裹带束缚伤口,防止旧伤撕裂,不正是齐阳一贯的做法吗?
“看着的确不像绷带,那这又是做什么的?”鲁云飞又问。
逸兴北使见鲁云飞一问就问个没完,心烦地打断他:“你问这些做什么?别打扰姑娘救人!”
鲁云飞看灵儿正小心地剪开那些布带,只好强压下好奇心,不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