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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上山读书了,织染怕耽误少爷的功课,天还没有大亮便起来打磨砚台了。
张飞鲤看着双手磨出血的织染,喉咙发干,织染笑着问:“公子起床了啊?织染马上去做饭。”张飞鲤不温不火嗯了一声,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织染起身,摸向厨房:“织染马上就磨好了,误不了公子上学。”张飞鲤又是不温不火嗯了一声,拿起血迹斑斑的砚台,上面点点殷红,像是石头流出了泪,他坐下狠狠的去磨砚台,整个小铺后院内发出石头撞击的声响,乒乒乓乓,也遮住了他发出的呜呜哭声。
厨房内织染听到外面的声响:“还是公子厉害,比织染手劲儿大多了。”
“那是自然,公子我是谁,上山可打猛虎,下海可捉蛟龙。”张飞鲤一边流泪,一边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砚台磨成之后,织染的血顺着石头细小的纹理渗透进去,细弱游丝,却再也消失不了。
张飞鲤用小刀在砚台上刻下了两个字——织红。
那时候,什么都没有,可是张飞鲤却觉得,那是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多年之后,第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
但是,现在一切似乎都变了,都怪那个李庆元,好死不死的突然出现,还想抢织染,织染是我张飞鲤的,也只能是我张飞鲤的。
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张飞鲤放下砚台,来到厨房,摸起一把刀,在大石墩上霍霍抹亮,双指试了试刀锋,气冲冲走出小铺,二话不说向着对面的胭脂小铺冲去,看我不砍了你。
来到胭脂小铺前,里面熙熙攘攘,自打李元昊来了之后,胭脂小铺前围满了书院下来的女学生,已经人满为患,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的惊呼声。
“都让开!”张飞鲤一声大吼,一心的愤怒和焦急,自己若是和大牛哥一般,一个劲的男人要大度,保不齐织染隔天就不是自己的织染了。
拥挤的人群纷纷回头,看到怒目圆瞪的张飞鲤,旧相识,一同上课读书的师兄,也不知道张师兄为何如此恼火,让开了一条道路。
道路的另一头,李元昊子母双刀不断在指头之间游走,眼花缭乱,如同飞舞的蝴蝶,煞是好看。
刚刚人群之中爆发出一声声的惊呼声,便是李元昊舞刀引起的。
糟糕,张飞鲤心头一颤,年轻公子哥流行佩剑带刀招摇过市,他原本以为李元昊的腰间双刀是装饰用的,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会武之人,他看不出李元昊武功的高低深浅,但是却知道,绝对在自己之上,或许十个张飞鲤也不是李庆元的对手。
“张兄,找在下有事儿?”李元昊满脸笑意的望着手持菜刀的张飞鲤,手中双刀不停,如同听话的风筝一般,仿若有一条线缠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