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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随云飞去金家庄园的,有小火,金子兰,铁脊,令狐炎阳,还有小白。三鬼和狼图尔,则是留在镇国公府,等待云飞等人平安归来。
云飞一身黑色武士服,骑在一匹骏马之上,走在队伍的前头。金子兰一袭素衣,宛若人间仙子,超尘脱俗,抱着小白和云飞齐头并行。小火则跟在云飞的屁股后面,骑着一匹全身火红的宝马,闷闷不乐,趣味索然,大概是金子兰抢了他的飞哥和小白的缘故。至于铁脊和令狐炎阳两人,则是紧紧地跟在后面,不时挤眉弄眼,用眼神交流,脸上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夫君,你说我们骑马回家看父亲,得花多少时间啊?”金子兰问道。显然,她是归心似箭,迫不及待的想要回金家庄园了。
“差不多一两天吧,毕竟宝马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兰儿,你说这次回家,岳父会让你跟着我走吗?”云飞担心的问道。因为云飞的缘故,金子兰离家出走,两个月以来,金子兰给金有钱通了很多信件,信中金有钱要金子兰回家,可是金子兰为了云飞,留在了镇国公府,并没有回去。这次金子兰回家,金有钱会放金子兰走吗?
“父亲是聪明人,现在夫君的声威如日中天,父亲还巴不得让我跟着夫君呢。父亲是生意人,有夫君做靠山,不知赚了多少金币,他才不会做自断财路的蠢事。就算父亲不让我跟着夫君,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去了,哼。”金子兰柔情款款的说道,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的确,在爱人与亲人之间选择,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金子兰能最终选择云飞,可见她对云飞的爱意有多深。
“好兰儿,你放心,夫君会爱你一辈子的。”云飞彻底感动了。
还有什么话比这一句更加动听呢?听了云飞的深情表白,金子兰几乎快哭了,要不是因为骑在马上,估计金子兰会抱着云飞狂吻,以此来宣泄心中的幸福。
金家庄园距离龙城三千里,以云飞他们的速度,日夜兼程,两天一夜就可赶到。一天一夜之后,云飞他们已经进入了三川郡。三川郡,顾名思义,就是有三条大河交汇于此。三条大河奔流不息,从西往东汤汤而来,在三川郡汇聚,形成了罕见的三川合流的天下奇观。
金家庄园,就坐落在三川郡的中部,属于琅邪城。殊不知,此时的金家庄园,即将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琅邪城中,一家酒肆被二十余名锦衣汉子包了下来,并向酒保打听金家庄园的情况。
“酒保,你给我说说,金家庄园最近怎么样了?如果你说得好,这些金币就是你的了。”一个身穿金色大氅,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说道,同时扔给酒保一大袋金币。
那酒保四五十岁,生得尖嘴猴腮,形容枯槁,还留着一撇八字胡,一看就是奸诈之徒。酒保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分量,继而脸上开花,喜滋滋地说道:“谢谢大爷的赏,大爷请放心,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同时,酒保的心里也嘀咕着:“这位真是我的财神爷,刚才包下酒楼就让我赚得盆满钵满,现在又给赏钱,只要我说一下琅邪城最大家族金家的情况,简直就是天掉馅儿饼的好事啊。难道我最近新娶的小妾有旺夫相,给我带来了好运?嘿嘿,看来今晚回家得好好奖励她一下了。”
“先别忙着道谢,要是说不好,那么哼!”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同时对身边的一个锦衣壮汉使了一下眼色。
那锦衣壮汉看到家主对他示意,忙把腰刀抽出一半,冰冷的刀气把酒保吓得一哆嗦,手中的钱袋差点掉在了地上。
“大爷你只管问,小的一定说得让你满意,求大爷饶命啊!”酒保连忙跪倒在地,不断的磕头。旁边的二十余锦衣汉子俱都凶神恶煞的看着酒保,酒保哪有不害怕之理?这些人一看就知身手不俗,来历诡秘,特别是为首的两个中年男子,更有一股凝重威严,让人顶礼膜拜的气势。要是一怒之下把酒保杀了,酒保想哭都找不到地儿。
“大哥,别吓着酒保了,万一吓坏了,我们还得另外找人询问,太费事了。想杀那小子已经不是一两天了,我已经等不及了。”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对身穿金色大氅的那个中年男子说道。
“好吧,我现在就开始询问。二弟啊,其实大哥又何尝不是等不及了,当初的重创之仇,我一定要千倍万倍的索回,让那个小子生不如死!”身穿金色大氅的中年男子满脸戾气,杀机毕露,好不骇人。
如果云飞在场,一定会认出这两个人,他们就是当初在金家庄园逃走的秦永丰和秦永新两兄弟。身穿金色大氅的中年男子是秦家家主秦永丰,乃是先天强者,身穿紫色衣衫的中年男子是秦永新,在不久之前晋级的先天,现在率众而来,准备报仇。他们身后的锦衣汉子,全是秦家的嫡系弟子,修为出众,皆是九级的大武士。
“我问你,你可知道金家庄园?”秦永丰问道。
“大爷,瞧你问的,谁不知道琅邪金家啊?”酒保没有料到,眼前的财神爷居然问出这种众所周知的问题,不过还是一五一十的讲来,要不然身后的大汉可饶不了他。“金家最近可是风头正劲啊,“镇国公?”秦永丰显然不知道,当今最红的人物正是云飞。
“大哥,你每日闭关苦修,当然不知道谁是镇国公了。此事小弟有所耳闻,听说镇国公还未成年,仅仅十六岁,在天堑城抵御匈奴,立了大功,还揭穿了八王爷的卖国阴谋,被陛下封为了镇国公。只不过,金家怎么和镇国公扯上关系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动金家就显得困难了,毕竟主家还在龙城。”秦永新皱着眉头说道。其实,秦永丰哪是在闭关苦修啊,分明是被云飞的魂飞魄散重创,一直在疗伤,直到现在才恢复。秦永新之所以说动金家有些困难,那是因为秦家的主家还在大秦国当右丞相,和镇国公撕破脸皮势必会影响主家的发展,所以他们不得不考虑后果。
“哦,原来有这么回事。不过无妨,我们最大的仇敌乃是那个小子,只要我们让金家把那个小子交出来,我们就不为难他们,如果他们不交,到时再随机应变。不过我想,他们会把那个小子交出来的。据我们所知,那个小子打赢了擂台,理应当金家的女婿,但是现在金家的小姐靠上了镇国公这棵大树,那么嘿嘿,那个小子就没有一点价值了,我们杀了那个小子,反而是帮了镇国公的忙,百利而无一害啊。”秦永丰侃侃而谈道,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显然,他还不知道,抢他们灵果,破坏他们抢亲的云飞,就是他们也惧怕三分的镇国公。
秦家不知道云飞就是镇国公,可是酒保却知道。
“大爷,你们说错了,那个打赢了擂台的人正是当今的镇国公。”酒保一鸣惊人,瞬间就打破了秦永丰他们的部署。
“什么?镇国公就是那个小子?”秦永丰一把把酒保抓了起来,把脸凑到酒保的面前问道,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秦永丰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酒保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把他们都打懵了。
“怪不得,那个小子和镇国公的年龄相仿,又那般厉害,原来那个小子就是诸葛云飞。”秦永新颓然道。想当初,云飞身为九级的大武士,就把他的大哥秦永丰打成重伤,这份实力现在秦永新想起来还常常做噩梦。秦永新以为,如今自己也晋级了先天,和秦永丰两大先
“我们这次倾全族之力,难道要无功而返,再也报不了仇了?”秦永丰也是斗志全无,哭丧着脸道。
这一刻,他们报仇的希望破灭了。
他们绝望了。
“父亲,二伯,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了,我们还有机会。”坐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一个白衣公子道。这个白衣公子,正是秦永丰的儿子,秦弈。
“哦,弈儿,快说说,还有什么机会?”秦永丰就像将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问。
“父亲,杀祖之仇不可忘,重伤之恨定要报!如今那个什么镇国公不在金家庄园,那么我们可以趁虚而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把金家家主抓起来,要挟那个镇国公,让他自杀。镇国公一死,我们还有何惧?”秦弈恶狠狠的说道,眼睛冒着绿光,看来他还是对金子兰的美貌念念不忘。
“要是镇国公不从呢?”秦永新问道。能坐上镇国公宝座的云飞,手里要是没有成百上千的人命,打死秦永新都不相信。双手沾满鲜血的强者,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岂能受威胁束手就擒?
“如果镇国公不救自己的岳父,那么他的名声就会臭不可闻,人人争相唾骂,他怎么还有脸面再当那个什么镇国公?强者有强者的尊严,更是视面子如命,我相信他会妥协的。”
“弈儿这么说来,那我们还有一丝机会,就是看那个镇国公到底是要命还是要人了。如今我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秦永丰把心一横,牙一咬,想要搏命。赌赢了,血海深仇得报,赌输了,最多不过是一个死字,何惧之有?
“好,就这么办!”秦永新也同意道。他们秦家和云飞的梁子已经解不开了,不如就算一算总账吧。
“啊”一声闷哼,再看那个酒保,脖子被一个大汉扭断,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秦永丰他们,不允许有旁人听见他们的计划,如果听见了,下场只有死!可怜的酒保,一时多嘴把云飞就是镇国公的秘密说了出去,导致金币来不及花,娇妾守空房,最终惨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走!”秦永丰大手一挥,带着二十余人出了酒肆,杀气腾腾的直奔金家庄园。
金有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
一大早,金有钱就起了床,在花园里溜达了一圈,浑身轻松,惬意无比。
这时,有丫鬟来报,说是城主有请。
“哎呀,最近总是应酬,忙得不可开交,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以前,城主总是不答应我做绸缎生意,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屁颠屁颠的主动让我在城里开了十八个绸缎庄。以前,那些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老是排挤我,现在怎么样,还不是隔三差五的来拜访我,求我给他们一口汤喝。现在哪个人见了我不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就连城主也得客客气气的叫我一声金爷。”金有钱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