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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孙文在上午从翔鹤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却早已经空无一人了,穿着睡衣出了房门,客厅的床铺早就收纳了起来,原先那个被炉依旧放在原处,而被炉上则放着一套崭新的白色制服。
“翔鹤?”孙文喊了一声,伸手拿起了那套衣服捏了捏,柔软的质地还带着些许香味很隐约的温暖感觉,“高雄,你们在吗?”
拿着衣服走到了走廊,卫生间的门开着,在浴缸的上面挂着两件昨天的翔鹤穿的种素色浴衣。另一边,开放式厨房的案台上放着一托盘用瓷碗倒扣住的食物还有一瓶蓝色的漱口水。
孙文走了过去才看到漱口水的下面还压着一张一条,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
“提督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反击说今天会有姐妹从港区来,所以我们都去了港口,之后应该在活动室或者小花园中。”
字条写到了这里之后被粗条纹的黑线划掉了一长段,最后才又简单的写了“勿念”两个字。
孙文那些落款写着翔鹤的一天拧开了漱口水一边漱着口一边在心里暗暗感到可惜,“人妻力十足的翔鹤连写张字条都能手抖得写错,她那时应该很害羞吧?”
孙文想着吐掉了漱口水用胳膊擦了擦嘴,“以翔鹤那个一睡晚了就赖床的习惯,她估计是在床上被高雄抓了个正着吧?”想着他换好了制服将睡衣习惯性地丢在了卫生间里,随后又笑呵呵地端着早餐重新坐到了客厅的被炉里。
被炉没有开,不过孙文却依旧舒服的盘腿坐在里面,他搓了搓手将早餐上面的扣碗一一拿开,结果却没有找到他平时最喜欢的油酥饼和乌冬面,却只有非常日式的味增汤、白饭、还有几道传统的配菜。
“高雄做的早饭?”孙文皱着眉头拿起筷子小心地戳了一点秋刀鱼放进嘴里,没想到鱼肉的味道意外的正常,或者说是意外的非常好吃。
拿味增汤泡着米饭呼噜噜地就着玉米烙全部吃进肚子里之后,孙文坐在那儿一边打着水嗝一边慢慢地拿着筷子啄秋刀鱼吃,嘴里还咕哝着字条上面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从港区过来了?”
“会不会是太太呢?”说着他吐掉了嘴里的细骨头,头抬头看向了窗户的方向,“应该不会吧?她来的话翔鹤应该不会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想着孙文摇了摇头,“希望也别是她,不然加加一准儿要来搞事情!”
孙文正想着,只听得房门啪地一声被打开了,随后一串轻快地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背后,“翔鹤你怎么回……”捧着碗转过身来的孙文还没说完就在看到那阳光下显得金灿灿的长发时停了下来。
“哼!我要是再不回来姐夫就要被IJN的舰娘抢走啦!”萨拉托加说着负气的双手抱胸又冷哼了一声,随后也不管孙文的反应钻进了隔壁卧室里。
“加加,你听我解释。”孙文二话不说立马追着萨拉托加进了翔鹤的卧室,却正看到她趴在床上嗅着乱糟糟的被子和床单的样子,“你在干嘛?”
萨拉托加根本没有理孙文,而是上上下下仔细地把床铺闻了一边之后,才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对着孙文招招手问道:“姐夫,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睡在这里?”萨拉托加说着拍了拍她右手边的位置,那也的确是昨天孙文躺的位置。
“你是属小狗的吗?”
“回答我的问题!”
“是啊,怎么了?”孙文尴尬坐到了一脸严肃的萨拉托加身边,那委屈的神态活像是被突击检查的妻子抓了个正着的丈夫,“你听我说,昨天我在这儿跟翔鹤还有高雄在这里吃寿喜锅,后来天色晚了就在这里借宿了一夜。”
“哦?吃寿喜锅吃到床上去啦?啊?”萨拉托加说着站了起来她拍了拍自己刚才坐的位置随后指着孙文质问道,“这里是不是躺了翔鹤?”
不等孙文回答,她又故作惊讶地大声对孙文说了一句:“对啊!还有高雄!”说着萨拉托加拍着脑袋嗅了嗅空气,“高雄的味道好淡,姐夫你老实说是不是抱着高雄那个女人睡了一晚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孙文有些绝望地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随后无奈地叹着气指着门口对萨拉托加说,“高雄她在外面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