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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开始的时候,大家刚开始还是斯文的吃着。我们这一桌,只有我、宋香梅、胡海昌、黎眀和唐雨绮这五个人,吃起来的气氛也有点不太对。
大家也是安安静静的吃着,各自有各自的吃法,并不多话。黎眀还是显得温文,给我和胡海昌倒上了酒,宋香梅说她不喝,于是也没倒,只喝饮料,唐雨绮也是一样。
那时候,每张桌子都开酒。酒没有标签,是用那种很高级的白瓷装的。我闻了闻那个味儿,简直比在九洲帝王宴上喝的特供茅台还带劲儿,醇香浓厚,温温绵绵的,让人味蕾大开,酒瘾狂冒的那种。
这酒香一出,整个大堂里都是香气浓绵,让人颇是享受。
倒完酒后,黎眀几句招呼大家吃之后,也和唐雨绮各自吃自己的。唐雨绮呢,自始至终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真的很奇怪似的。
凉菜早就走上来了,接着就开始热菜了。上热菜的时候,周少康端起酒杯,拿着麦克风,说和大家一起敬敬他亲密的革命同志和战友夹谷闻寿星,客套的辞令,搞了差不多五分钟。这老不死的,还叫喝酒的都干了,不喝酒的随意。
结果,周少康一组织之下,我搞了三杯。接着,大家又吃一阵菜,然后便是黎自承来了,又组织大家一起三杯。跟着,什么路力宏、梁启钊、周代余、孟常君这五大王也来了,对夹谷闻那是歌功颂德,祝福满满,一个三杯一个三杯的来,搞得不亦乐乎。
之后,便是比宋香梅长一辈的那一拨人,如她父母、小舅之类的,男的女的,一拨一拨的上前,按着秩序,依次给寿星敬上一杯酒。夹谷闻别看六十九了,酒还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很有量的感觉。
然后,便是像宋香梅这样的晚辈,也是一拨一拨的上。最开始带头的,还是小梁王梁鸿达去的。然后,我们这一桌,也都是晚辈,也在黎眀夫妻的带领下,上去敬了酒。比宋香梅高一辈的,都是鞠躬敬;跟她一辈的,竟然要跪酒。
搞来搞去,像夹谷闻、周少康这种,简直就是四江这大地方的老皇帝似的,特别有优越感。
胡海昌呢,将夹谷老头呼的夹谷爷爷,亲热的紧,祝福的话也不嫌肉麻。老头子也是高兴,摸着胡海昌的头,说看到你娃子,就想起你爷爷胡清源老哥子,想当年,老哥子一手带我们大家成长、奋斗,从改革开放初期到略有成效的时候,真是不容易啊,后辈小生们,多努力啊!
胡海昌自然说,是是是,夹谷爷爷说得是啊,我们应该多努力。
转而,夹谷老头自然把黎眀呼作大外孙子,很高兴,说要在岗位上继续好好干,不要辜负上辈的希望,继续努力下去,也愿他和唐雨绮恩爱到白头,早生贵子,了却他想当外祖爷爷的心愿。
黎眀当然是点头谢过外公,说一定努力之类的。唐雨绮则是面带微笑,连话都不说,夹谷老头倒也不在意。
接着,夹谷老头看着我和宋香梅,高兴的神情略有些热度降低了,说:“梅子,这男娃子是哪个?你的最佳夫婿人选吗?”
宋香梅脸色沉静,介绍了一下:“苏阳,我的男朋友,板材实业家。”
我真是叫不出“外公”那两个字,凭什么要叫仇人外公啊?我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低头表示一下敬意。
夹谷老头点了点头,几乎没看我,说:“好吧,你能找到男朋友,也是好事情。”
随后,我们五个晚辈还是一起敬了夹谷老头。尼玛,回过头来,还得敬一下周少康。
周少康这老贼倒也是没认出我来,显然是因为我和年少时容貌变化大了,最近又黑又瘦的。周少康笑呵呵的,拍了拍我肩膀,说年轻人有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