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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脸尴尬却依旧想要得到答案的文森特，林城淡笑一声回道：“我如果说是捡来的，你信吗？”
“呃……”
闻言，文森特一愣，不过随即就见他一点头道：“我信！你之前连灵族究竟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根本不可能特意去找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凑巧遇见的。”
“嘿——”
听到文森特的话，林城顿时就乐了，这家伙不愧是只成精的老狐狸，竟然一下就猜到了真相，果真不能小觑。
见林城乐了，文森特便明白自己应该是猜对了，于是接着问道：“那……你和她相处的时候，她有没有表现出……就是那种非常异于常人的一面？”
见这家伙如此执着，林城一耸肩，道：“能打开灵符之门算吗？”
“不不不。”
摇了摇头，文森特说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除了跟地下城有关的事情之外，她本人有没有展现出跟我们人类不太一样的地方，比如智商、体力、学习能力之类的？”
林城却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这些问题我问我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她呢？”
“咳……”
见林城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文森特又忍不住咳了一声，道：“不……不太方便，算了，这些问题就算得到解答又能怎样，我现在已经不是生物学家了……”
说罢，就见他收起期待的眼神，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默默抽了起来。
文森特会对白灵感兴趣在林城看来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连他都对白灵那夸张的学习能力感到震惊，更别提文森特这种终日跟生物科学打交道的学者了，这些人即便没有机会像他那样跟白灵朝夕相处，但从‘S’基因的变态程度也能推测出灵族的强大和可怕，若说不感兴趣那是不可能的。
忽然，林城想起了一件事情，见文森特正低着头抽烟，便向他问道：“我记得……你刚才说你从来没去过卡尔克市的那座地下城，对吗？”
“没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