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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鸢!你……”
上身一凉,南玄戈懊恼的闭上眼,他一直都知道苏葵强势,但不知道她居然强势到如此地步。
都怪往日柔弱无力的模样太过深入人心,令他产生了这人就是一尊精雕玉琢易碎地瓷娃娃,需要妥善保管,才能避免她受到伤害。
其实,这人即便身体不好,内里也依旧住着一个强势的灵魂!
红色床铺上,绝美苍白如画的女子将身材修长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女子衣着完好,身下的人衣服却凌乱不堪,衣服被褪到了手肘处。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比周围肤色要白上许多的月牙形牙印。
很好——
眯眼,苏葵突然俯身、低头,一口咬上了那个地方,霎时间鲜血溢出。
“唔……”南玄戈哼了哼,到底忍住了,低垂地眸底倒影的是她乌黑柔顺的发顶。
让她发泄出来也好,他已经不想弄明白她究竟想干什么了,只要让他可以继续留在她身边,就算不复往日那般亲近,他也心满意足!
苏葵起身,舔了舔唇角沾染的血色,露出抹得逞的笑意,再低头,果然见痕迹上重新覆盖了道月牙形的血痕,她摸了摸伤口周围的皮肤,问,“疼不疼?”
南玄戈连连摇头,沉声道:“不疼,你要是不解气,就再多咬几口!没事儿的,我不怕疼!”
说着居然还往前凑了凑。
苏葵愕然地眨了眨眼,好笑地抚上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傻?”
她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这傻子还没反应过来?
其实南玄戈哪里是傻,只因他把苏葵的位置摆放的太高,一时没转过弯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