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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逼近她的眼,紧紧盯着她的眸,让她点头。
苏葵敷衍的颔了颔首,小小打了个哈欠,将小半张脸都缩进了雪白的狐裘里,垂上眸子,不再说话。
晏殊顿了顿,“不喝了?”他举着酒壶问道。
“不喝。”她语气闷闷的答。
于是他放下手中的酒壶,捡起一颗栗子剥开,凑到她唇边,“那栗子呢?吃么?”
“不吃,撑了。”
“唉——”晏殊丢下栗子仁,悠长的叹了口气,她身上越发浓郁的孤寂他怎会看不懂?每每只能在夜里出现,永远不能光明正大的沐浴在日光下,像一只寄生与黑夜的生物,孤寂、落寞。
除了每日和他说说话以外,她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消遣了。
大多时候,都像今夜这般,屏退宫人,一个人窝在软塌上,喝闷酒,望着窗外的虚空发呆。
她明明是怕冷的——
“今日以左丞相为首的一派已经缴清了欠银,其余的也在零零散散的归还,只有韩家,依旧熟视无睹,阿葵,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被叫到名字,苏葵没什么精神的掀开眼皮瞥了他眼,复又垂下,“君君臣臣,你是君,他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执迷不悟,那便镇压罢,这天下是姓晏的,这天下也只需要一个主子,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