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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祀不明所以,只好更加尽心尽力的为苏葵打扮。
铜镜中的女子肤若凝脂,秾丽端艳。粉黛未施的脸上,显出几分朝气,一袭红衣,衬的她的小脸,越发明艳似骄阳。其盛气凌人的姿态,足以烧尽所有试图靠近她的人。
镜祀挑了几款胭脂,准备询问苏葵今日想用哪一款,没成想,她轻轻抬了抬素手,懒懒道:“今日不必了,闭门修养,不出门。”
镜祀一愣,忙垂首应道,“是,教主。”说罢,快速将东西收拾了起来。
苏葵手搭在镜祀手臂,慢悠悠的向外殿走去,随口吩咐道:“镜祀,今日你亲自带人过去,将越扶桑接到我殿里来,本教主要亲自调教他!”她语调轻扬,刚睡醒,嗓音略带几分沙哑,如丝绒般优雅华丽。
镜祀点头,一一应是。
对于苏葵的要求,她向来听之任之,忠心的执行她吩咐的每一道指令。无论这些,是否该她做,是否在她的职务范围内。
并且,镜祀是真的察觉到,教主她,近日,似乎对她尤其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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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扶桑面色惨白的被带到了因罗殿侧殿内,他不明白女人心血来潮,又想出了什么法子来折腾他,大脑一片昏沉,他昨夜试图聚集修为,冲破穴道,然而,并没有成功。
因曼殊不愧是魔道令人闻风丧胆的妖女,手法怪异,性情更是阴晴不定。
她封住他穴道的手法,他闻所未闻,只得叹气,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她的手上?
他躺在侧殿的软塌上,一袭青衫早就破烂不堪,除了面容依旧清隽如往昔外,哪里还有半点翩翩公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