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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思说着，微微停顿了一下，面上有些纠结，像是在组织语言。
张婉露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吧……”
张相思舔舔嘴唇，小心翼翼看张婉露的脸色，缓缓道：“是关于少帅的……我听着外头有人说，说少帅……”
张婉露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眉头皱了起来，“说子时什么？”
张相思深深吸了一口气，鼓着勇气道：“说少帅是捡来的……”
她话音未落，张婉露已经猛地拍响了桌子，“简直胡说八道！子时是我十月怀胎所生，怎么可能是捡的！”
她瞪着张相思，“别人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还跟着相信，居然拿这种事情来问我，你简直……简直不知所谓！”
张婉露反应很大，气得浑身都发抖了。
可她的话就像一盆凉水一样，从张相思头顶上浇下来，一直凉到了她的心底。
她嘴唇微微抖了一下，眼神有几分茫然，“妈……子时真的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当然是！”张婉露气得脸都青了，“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种事情是能随便怀疑的吗？”
张相思眼眶有些发红，想说什么又什么堵说不出来，心里疼得跟什么似的。
过了会儿，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妈，我听说子时还有个妹妹，他们俩是亲兄妹吗？”
张婉露有些火了，“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说些话真是莫名其妙的！子时和她妹妹不是亲兄妹，难道和你是啊！”
她说得笃定，根本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也似乎没有任何理由撒谎。
张相思怔在那儿，从那以后，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