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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还没等张副官开口回答，明聿的视线忽然锐利地朝着门口方向看去。
张副官立刻会意地往后看，眉头一皱，冷着脸朝门口走去，一把打开了门。
他以为是不懂规矩的佣人竟然敢偷听，但打开书房门后，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尹晓苒时，却是面色一僵，那还来不及收起来的冷脸都是愣在那儿了，“尹小姐？”
“我刚想敲门呢，看你们还在谈事情，切了一点水果拿过来。”
尹晓苒收紧了一些身上的丝绸披风，若无其事地说道，将水果盘往前一递。
张副官忙回过神来接过，“谢谢尹小姐，时间不早了，尹小姐先去睡吧。”
“好，让阿聿不要太累。”尹晓苒端庄温雅地点了点头，一个干脆地转身离开。
等她回了房间，张副官才是关了门端着水果盘进去，“是尹小姐，给军长送水果来的。”
明聿却没看那水果盘一眼，矜贵淡漠的声音直接追问，“结果。”
张副官赶紧将果盘放下，回答道，“殷小姐没有怀孕，她与明森先生的关系，也不是情侣关系，只是普通朋友，但是明森先生喜欢殷小姐。”
因为明聿要张副官查的是明森和殷蓁蓁的关系，以及殷蓁蓁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所以张副官就只查了这两件事。
明聿皱了眉头，“殷蓁蓁有什么麻烦？”
他冷沉的声音，让空气都要凝结了的低温，可张副官却感受到了一股古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