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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眼睛长在他们身上，他们想看，我也拦不住。”明聿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是缓和了一点。
但这话听在殷蓁蓁耳朵里，却有点想让她发笑。
明聿后面肯定还有半句话藏着没说出来——他那意思不就是，谁让他长得好看呢？
殷蓁蓁想着，眉眼也柔和了一些，她穿着的是一身古代的粗布麻裙，头上包了一个蓝色的头巾，就像是那种最质朴，却也最清水出芙蓉的村姑，眉眼一柔和，即便在树荫下，都显得耀眼极了。
明聿正了正神色，勉强让自己的神情维持冷峻傲然的样子。
他将保温盒递了过去，殷蓁蓁赶紧双手接过。
然后，明聿才像是想起了身边的草草一样，低头往草草看了一眼。
自己爹地的视线，一如既往的锐利和强势，草草即便没有抬头，瞬间也是能感觉到这股灼灼的眼神的，他瞬间挺直了腰杆，目光看向了殷蓁蓁。
殷蓁蓁也忽然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改变，忍不住也挺直了腰杆，看着这对都腰杆挺直的父子。
“草草？”明聿开了口，冷冽矜贵的声音，听起来语调平常。
可草草却是浑身一凛，精神抖擞，看向了殷蓁蓁。
殷蓁蓁不明所以，拿着个保温盒有点懵，“怎么了？”
“没事，小孩子不懂事，我总要教导教导。”明聿轻描淡写，却又低头看了一眼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