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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哼一声,流年转过头,不再理会司律痕。
“生气了?好了,不要生气嘛,我一定会告诉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们先把头发擦干,不然待会你着凉了怎么办?”
司律痕是最看不得流年生病的,只要流年有个小痛,或者不舒服,总是能够轻易的将司律痕的心肝肺,都彻底的拧在一起。
所以,流年真的不能再生病。
也可以这样说,每次流年有任何的小痛,或者不舒服,总会让司律痕的身心更加来的痛苦,来的不舒服。
所以,司律痕怎么能够让流年的头发一直滴水呢。
听到司律痕的那些话,流年的心里不由得暖了暖,随即流年便笑了。
“好啦,我好好配合你就是了,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办法,我真的想要知道。”
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司律痕还在为她擦着头发的一只手,随即流年便仰着自己的脑袋,满脸期待的说道。
“我的流年记性怎么这么好呢。”
笑着揉了揉流年的发顶,随即司律痕便笑着说道。
只是如果你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司律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是没有任何的笑意的。
司律痕真的很不喜欢其他的人,占用了流年的大脑这么长的时间。
如果司律痕没有猜错的话,司律痕便觉得,今天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流年的整个心思都是放在凌清的身上的。
即使凌清是个女人,司律痕还是不由得有些在意,在意一个女人居然能够占用流年这么多的关心和时间。
只要想到这一点,司律痕便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
司律痕想让流年,只属于他一个人,司律痕甚至自私的想让,流年只为自己担心,脑子里面,也全部是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司律痕觉得自己就算是做梦,也是会笑醒的。
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流年都是十分乖巧的,十分配合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着司律痕为她擦着头发。
司律痕的动作很是温柔,更是十分的娴熟,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他为她擦着头发,而流年则透过镜子打量着,此刻为她擦着头发的这个男人。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流年的心脏再次不由得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明明这样的动作司律痕,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而且司律痕也不只是一次为她这样擦头发了。
可是每次看到这样的司律痕,流年的心脏还是忍不住一阵砰砰砰的乱跳。
尤其是,此刻的司律痕还是异常的有耐心,很是温柔的为她擦着头发。
而流年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司律痕真的是很帅呢。
虽然此刻的司律痕在很是认真的,为流年擦着头发,但是司律痕还是明显的能够感觉的,此刻流年看着她的时候的目光是怎么样的。
嘴角的弧度不由得上升了好几个高度,司律痕的眼底更是闪过一抹宠溺。
就这样,司律痕在认真的为流年,仔细的擦拭着头发,而流年则是一脸花痴的看着司律痕。
房间里也是异常的沉默,似乎只能听到他们一声而又一声的呼吸声。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半个小时之后,司律痕总算是为流年擦干了头发。
当看到,司律痕总算收拾起,手里的毛巾的时候,流年慌忙站了起来。
“好了,你要告诉我的事情呢。”
虽然这样一直透过镜子,看着司律痕的时候,视觉上,的确是非常的享受。
但是,与此同时,流年并没有忘记凌清的事情呢。
所以在终于完成了,为他擦头发的这件事情之后,流年便迅速的站了起来。
“流年,所以你刚刚在对着镜子的时候,心里想的并不是我,而是凌清吗?”
没有开口回答流年的问题,司律痕只是突然这样问道。
听到司律痕的这句话,流年愣了愣,怎么也没有想到,司律痕一开口就是直接这样说。
“司律痕,你在说什么啊?我在问你问题啊,你怎么好端端的来了这样一个问题呢?”
不回答她的问题也就算了,司律痕还问出了一个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
“刚刚啊,我在为某人擦头发的时候,总是能够感觉的到,从镜子里反射出来的目光,我一直以为都是流年在偷偷的注视着我,心里想的也是我,可是谁想得到,才刚刚擦完头发,就会听到流年你这样说。”
这样说着,司律痕的眸光不由得暗淡了下来,与此同时,司律痕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这样的司律痕,流年再次愣住了,司律痕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我……当然是在看你啊,而且我觉得你为我擦头发的时候,整个人都特别的温柔,特别的可爱,特别的帅气呢。”
和司律痕是一样的,司律痕舍不得流年难过,而流年也是如此,舍不得司律痕难过。
随即在看到司律痕脸上落寞失望的表情之后,流年便这样说道。
果然,在听到流年的这句话的时候,司律痕的脸上瞬间出现了灿烂的笑容。
他只是想逗一逗流年的,却不想流年会如此认真的回答他,这让司律痕真的是非常的开心。
看到司律痕笑了,流年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来了。
随即便准备张口,再次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再次听到了司律痕的声音。
“那既然这样的话,流年能不能亲吻一下呢?”
说着,司律痕便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见此,流年不由得“噗嗤”一声便笑出了声。
她怎么觉得此刻的司律痕,就像是一个孩子似的呢?
即使看到流年笑了,司律痕还是很是固执的指着自己的唇边,看着流年。
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流年便倏地,踮起自己的脚尖,朝着司律痕的唇瓣吻去。
就只是蜻蜓般的一吻,流年便准备离开司律痕的唇。
可是流年的唇,才离开司律痕的唇瓣,不到一厘米的时候,流年的腰间便突然多出了一只大手。
紧接着,流年的整个身子便倏地贴近司律痕的胸膛,随即司律痕的唇便再次落了下来。
而司律痕的另一只手,则不轻不重的放在了流年的后脑勺。
流年原本是在反抗着的,因为她问的那些问题,司律痕还没有回答她呢。
可是,司律痕的问技真的是越来越娴熟了,此刻的流年,脸颊悄悄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