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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话……一两个月吧。”沈莫远轻声道：“修士能自行感受到体内的波动，你的梦境……我不清楚。”
“过几天我入梦看看。”
沈莫远点点头，说道：“好。”
在他们从未来回来之前的那个晚上，才有过一度春风，而也是那一次，有了闻山。
闻山这个孩子太过意外，沈莫远不敢妄动。
就算现在的走向完全影响不到未来，他也不想出现什么别的意外。
比如因为鲁莽而导致失去闻山，亦或是再次怀上的孩子不是闻山……闻山对他和姬云舒而言，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如果没有闻山，姬云舒当初……可能早就死了，她那最后一口气，不可能会一直挺到找到他。
如果没有闻山，沈莫远将是孤身一人，莽莽天涯，生无所依。
姬云舒伸手在沈莫远脸上摸了摸，算作安慰，却又忽然神色怔怔地问：“莫远，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如果我不是在梦境里和你结合的话，小殊会不会就不会是后来的那种情况了？”
沈莫远摇摇头，说道：“那就不是小殊了……现在发生的事，造成的影响只会顺着这条时间线延续下去……如果重新有了一个孩子，我可能没能力把他带回去。”
说到这儿，两人都彻底没了兴致。
沈莫远叹了口气。
他并非眼中只有情丨欲的男人，摆在他面前的事情，任何一件都大过他的个人私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