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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秦如风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然一声就像是炸了一般，他最是清楚燕九冥话里的那个她到底是谁。
那个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回来？
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哆嗦了：“皇上……这……这怎么可能呢？”
燕九冥没有很快说话，只是就着烛光仔仔细细地看着那把璇玑引，通体发白的长剑，因为许久没人用，少了一些锋芒。
不过今天，这锋芒，正在一点点地回来了。
剑身微微颤抖，发出声声低沉的呜咽，像是剑在哭。
燕九冥定定地看着，忽然便有些失神了。
剑有灵魂，会悲鸣。
人有情感，却只懂得杀戮。
到底是，剑比人长情。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燕九冥的语调很是沉着，似乎对于眼前这么奇妙的事情，半点都不觉得奇怪。
秦如风忍不住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
生平第一次觉得这般紧张，心在胸腔里面不停地跳动着，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跳出来才罢休，怎么都克制不住。
他失了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是死人能够复活，那真是太可怕了。
要是那个女人活了过来，那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背负着巨大的仇恨，用那双饱含仇恨的眼睛正阴森森地在暗处盯着他们。
只等着他们一个不小心，把他们全部诛杀掉。
这事情，的确是那个女人可以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