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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马上便又疑惑地问：“娘娘为何要把那孙太医抓回来？”
这孙太医看起来没什么用处，不知道重门欢为什么会对他突然有了兴趣，还要让紫衣和红衣把他抓回来。
重门欢伸手捏着花盘里面一花瓣，捏碎，唇齿间，冷意流转：“孙得是当年证实我是害纳兰心流产的太医，我猜，他是纳兰心的人！”
听重门欢提起了当年的事情，含珠一阵沉默。
倒是重门欢，看起来已经很是不在意，她白皙的唇瓣便流出一丝邪魅浅笑：“我要用纳兰心的棋子，来杀她一个回马枪！”
含珠抬起头来看向重门欢，微微怔愣住。
眼前的女子虽然一脸病态，但是那苍白的容颜之中，藏着自信满满的笑意，那是一种势要颠覆天地的自信。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似乎都带着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来。
含珠心中无限欣喜，眼前的少女，已经有了当年秦璇玑的模样。
记忆之中的那个运筹帷幄的少女秦璇玑，终于又是回来了。
“看见您这么好，奴婢便是放心了。”
含珠说着，眼泪就想要掉下来了，她调转过头去，悄悄地红了眼睛，硬是把眼泪给咽了回去，不敢让重门欢看见。
这应当是好事，她没什么好哭的。
重门欢自是知道含珠此刻的心思的，她拉着含珠的手拍了拍，安慰道：“莫要哭，上天待我已经算是不薄，让我再活一次，上一世，那就是一个教训！”
而她，为那个教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一次，她就是为那个代价恕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