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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注意着纪丞骁的表情。
他们所说的监护人,并不是外面常用的意思,而是执行危险任务前留下遗书,如果不幸牺牲,将家人托付给一个人照顾。
有些托孤的意思。
夏警督的情况特殊,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没有任何其他亲人,原本他一直将妹妹托付给他的上司。
后来不知为了什么,突然就临时改变主意,将这个人选换成了纪丞骁。
麻烦的是,夏警督刚打了换人报告上来,他们还没来得及考察和协调,人就牺牲了。
而且他们查过所有的渠道,也查不出纪先生跟夏警督有什么关联,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夏警督将唯一的妹妹托付给他的原因。
更何况,后来还出了那样的事。
他们曾经想过,将夏小姐托付给别人,只是那样做,又好像罔顾夏警督的遗愿。
这件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个疙瘩,总是忍不住用怀疑的眼神看纪先生。
纪丞骁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没为自己辩解。
他只是垂着眼,看着对方递来的照片。
都是夏千寻的哥哥卧底时用过的东西,尽可能的普通平常,不显示出个人偏好,也不会有什么个人信息,像是日记信件这类的东西,都绝对不可能出现。
所谓的遗物,要远远少于普通人留下的东西,带给亲人的寄托。
纪丞骁想要说拒绝,他清楚她哥哥的去世给她多大的打击,不想让她再一次次回忆那痛苦。
可是他又想到,上次她哥哥唯一的遗物摔下山时,她克制不住地失声痛哭的模样。
她哥哥的尸体到现在也没找到,不能立碑,档案销毁,照片封存,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连存在过的痕迹都快要被抹去了。
这已经是她唯一能怀念她哥哥的方式,他又怎么能剥夺她这种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