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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见过？什么时候见的？”
沐诗瑶听到段衍之这话，简直给吓出一身冷汗，浑身发亮。
黑白无常可都是勾魂的。
说不准那个时候就是来勾走她的魂的。
只是她运气好，才侥幸躲过一劫。
段衍之略微沉吟片刻，回答。
“很多时候都见。”
沐诗瑶：“…………”
绝望到无以复加。
“平均一周见过十七八次的样子。”
男人又补充道。
沐诗瑶：“…………”
她还能幸运的活到现在，真是奇迹啊。
段衍之看着女人一脸震惊的模样，眉峰轻微蹙起。
“沐诗瑶，你这么笨的吗？”
“啊？”
沐诗瑶后知后觉的应了一声，然后才开始思索段衍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约莫半分钟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
“那你的智商应该还有救。”
段衍之刚刚说出这句话，结果下一秒，就见着沐诗瑶抬手指着他，兴奋的开口。
“我知道了！你就是黑无常对不对？
经常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而且还跟牛头马面钟馗都很熟，一定是你！”
段衍之：“…………”
他已经不想再跟沐诗瑶讨论下去了。
他都已经暗示得那么明显了，结果沐诗瑶愣是没想到段白和段墨身上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