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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毁怒极反笑,金眸冷冷的眯成一线,黑色锦袍无风自动,刀削般的面容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俊美,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杀气,“既然你们不识相,那就别怪本尊手段残忍。”
动谁都可以,可这些渣滓竟然在银儿身上动了歪脑筋,这点绝不可以忍。
银连甚至不用去看他,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浓重的杀戾之气。那是经过千锤百炼,真正的体验过地狱般暗无天日的杀戮才能练就的。
年景青的眼中有着和祈北类似的仇恨,壮胆道:“尊上不敢贸然出手的,要是伤了这女人,怕是……”
这时银连只直视祈北,想在他眼里看出一点其他的情绪来,似乎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一点也不担心。
祈北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微微抬起眸子,雪白的长睫轻轻抖了一下。
他看到的是和红衣相似的侧面。
“父亲,你真的要用我来威胁尊上么?”银连没有挣扎,也没有试图摆脱面前这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只因为她心里还存有希望。
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他们抓住。
她是在赌。
祈北垂下眸子,心中就像是针扎了一般。
银连的每个字都重重敲击在他的心上,让他的意志再也没有原来的稳定,轻轻晃动了一下剑尖。
“父亲?”
又是一声轻唤,和红衣不一样的语调,却带着相似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