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路晴空伤得不轻,楚御北虽然及时给她做了止血包扎,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女孩子那张本就白皙的小脸已是血色全无,苍白得很是瘆人。
“二十五分钟前,右肩中弹,做了简单止血,需要马上手术,取出子弹。”楚御北把路晴空放到医疗室之后,如是说。
“明白了,先生。”较早前,秦瀚已经把大致情况说过。
“先生,您先去换一身衣服吧。”邵然关上门后,秦瀚说。
楚御北淡淡垂眸,自己的衣服上全是血迹斑斑,素来有洁癖的他很少会这般狼狈。
“盯着点,有事及时来报。”
落下这么一句,楚御北扫了眼医疗室的大门,径自走向卧室。
秦瀚看着他高大冷峻的背影,显得忧心忡忡,先生可千万别对这个女孩儿动心才好,否则夫人那里,还有老总统那里……
路晴空是痛醒的,记忆中,她从来不曾这样痛过。
她蹙着眉头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洁白无瑕的天花板,再扫一圈,是奢华但陌生的摆设,既不像是医院,也不家里,这到底是哪里?
“小姐,你终于醒啦?我这就去喊先生。”这是一个阿姨的声音,听得出有点年纪,很和蔼。
路晴空想说话,但是嗓子干得难受。
她眨巴大眼睛,总算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是拦车问问副总统先生的下落,这都能中枪,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躺枪。
“你醒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像是大提琴D调和弦,却又偏清冷,颇有点曲高和寡的味道。
“啊……”路晴空本能地循声而去,却不小心拉扯到伤口,痛得轻呼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