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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
肖丞相在肖夫人跟下人的搀扶下，回屋躺了下去。肖夫人正要转身找来布巾给他擦擦脸时，被他拉自己了手。
肖夫人转身看着这个在耍小孩子脾气的老头，低声说：“老爷，妾身只是想给你擦擦脸。”
“夫人，别走，咱们说会儿话。”肖大人睁开了眼睛，眼神定定地看着肖夫人说。
看着这样的丈夫，肖夫人眼眶都红了。这两年来，丈夫几乎日日与酒为伴，自己想跟他说说贴己的话，也看他满脸的愁容，没法向他开口。他今天居然拉着自己，想跟自己说说话了。
难道说，他真的愿意把他心里的苦，跟自己说了。
“好，妾身不走，妾身不走。老爷，你想说点什么？”肖夫人顺从地坐了下去，双手捂着肖丞相的手说道。
“夫人，为夫突然间觉得好累，真的好累，好累！”肖丞相的话，好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好像是在跟肖夫人吐露着些什么。
“老爷，累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就不累了。”肖夫人知道肖丞相说的好累，也不知道是说的是身累，还是心累。
“是啊！咱们都老了！所以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肖丞相又喃喃地说了一句，闭上眼睛，好像真的要休息了，谁知道他接着又说了一句：“还记得，咱们当初见面时，你还是个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个穷书生……”
肖夫人听肖丞相这话，开口打断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