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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姨不再说话,无论夫人说什么,她们只需要做就行。
刘霖的事情,相信不止她一个人对哪位不合格的父亲有意见。
至于后来的电话,刘姨便不在接听?
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个可笑的恶作剧。
医院中,刘霖被几个人从担架抬下来,几个护士拿着氧气罐,急急忙忙的将他推到重症监护室。
断掉的手脚耷拉着,刘霖睁着眼却处于恍惚中。
“怎么样?联系到她的家人了吗?”
“接电话的是一位保姆。”
“那怎么办?现在他这个模样,再不手术很可能连命也保不住。”
“我建议我们先做手术。”
“不可以,你觉得医闹太少了吗?这样的事情我们经历过多少次,难道你还不长教训。”
“那你觉得只要签了字就完事了?只要出事,无论手术不手术,都是医院的责任,况且,这是一条人命,医者父母心,难道你们都忘记了本心?”
“手术不做,死了就死了,和我们医院没有关系,做了手术,到时候死了就是我们医院的事情。”
各种争辩声音响起,没有签字,绝大部分人不赞同进行手术。
刘霖在争辩声中意识逐渐清醒,身体已经麻木,他感觉不到疼,当然,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周围人的争吵,一个人还在不断打电话的联系他的家人,目光一直放在那个人身上,眼中微薄的希翼始终如一。
他知道,刘凤华不会来,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的悲哀。
但是他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
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一次又一次挂断,冰冷的心麻木的心被捅伤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