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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知道刘伯所在的地方，长孙亚楠，我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说！我真的说！求你！求你！
我真的知道，你要是杀了我，刘伯也会死，他现在双手双脚都残废，耳朵也聋了，你杀了我，刘伯很快也会死，刘伯也会死！”
被人拖走的程蕾大喊，人彘，以前她只是听一听，现在自己真的要成为这个样子，她真的不敢想象。
长孙亚楠微微抬手，几个人的动作停下来。
她走到程蕾身边捏住她的下巴蹲下来：“你说刘伯残废？耳朵也聋了？”
“是的，当时他得罪了莫逸，莫逸就让人划烂他的脸，剁了他的手脚，割了他的舌头熏聋他的耳朵。”程蕾咽着口水将这些话说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现在都不明白，当时自己是怎么会那么残忍。
长孙亚楠握紧了手，鼻尖酸涩，剁了双手双脚，割了舌头，熏聋耳朵，那这么多年刘伯是怎么过来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将他扔到距离长孙家比较近的城市，看着他……看着他一点点沿路乞讨爬回去，在快到长孙家的时候，再将他弄到另外一个距离长孙家比价近的城……城市。”
让他一次次的怀抱希望，然后再在他快要触摸到希望的时候扔回地狱。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是一个军人，只要他活着，以他的忠心肯定要回去，而她，就以看他痛苦为乐。
长孙亚楠握紧了手，爬到长孙家的时候再将他扔到另一个城市，然后再继续爬回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刘伯，这么多年，你该经历了多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