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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霖安不由分说,拉着丁茶就离开宴席,朝外面走去。
丁茶本就生的瘦弱,加上身份地位过于悬殊,不敢违逆墨霖安的意思,只得随他走出来。
席间众公子才俊喝的热闹,也没人理会他们。
月朗星稀,清风拂面。
丁茶不由深深吸了口气,觉得五脏六腑都舒坦许多。
他生的柔弱,声音也轻柔,笑道:“出来透透气,果然觉得清爽。”
墨霖安勾唇邪笑:“既如此,便走一会儿再回去。”
他对身后跟着的小厮说道:“你们不必跟着,我和茶茶在府里随意转转,说点事情。”
听他称呼,竟是与丁茶极为相熟。
丁茶落后他半步,随着他在充斥着清风的蜿蜒游廊上漫步。
“茶茶,”墨霖安扭头看他一眼,说道,“刚才在席间藏着掖着的不愿意说,这会儿你总该跟我交个底了吧?”
丁茶心想果然又是为了这事,不由暗暗苦笑,说道:“二殿下,不过一株花,您何必非要在追根问底呢?”
墨霖安说道:“花什么的,我的确是不在意。不过这回是献给我母后的,我若是不上点心,是不是有点枉为人子?”
丁茶有些愁苦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二殿下,草民跟您认识并非一天两天了,素来也知道您的性子。您就说实话,是不是看上草民手里的这株三色芍药了?”
“茶茶这话说的好像本皇子巧取豪夺一般?”墨霖安哈哈大笑,惊飞了树上栖息的鸟儿。
“草民不敢。”丁茶忙低头。
“哼。”墨霖安瞥他一眼,背负双手,朝前走去,淡道,“你也别跟我这遮遮掩掩,你就直接开价吧,多少钱愿意出手。”
“二殿下,不是草民不肯割爱,实在是那株三色芍药,是家父这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培植出的异种,天下独此一株。您要这株花,岂非是要了家父的命根子?”
“这么说,你是执意不肯拿出来了?”墨霖安的脸色,有些阴沉下来。
丁茶心中有些不安。
以这位二殿下的性子,能够跟他好言相劝,已经算是看着往日的交情份上了。
若换了别人,只怕他没那么好说话。
丁茶捏了捏有些汗湿的手心,无奈道:“花是我父亲的,这件事还请二殿下宽容我几日,让我回去跟父亲商量一番。”
“这就对了。”墨霖安的脸色瞬间阴转晴,微笑道,“花再好,也比不上命金贵,是不是?”
丁茶心内发苦,面上还得附和:“二殿下说的是,草民一定对父亲好言相劝。”
“行了,你也别哭丧着一张脸,本皇子又不是白拿不给银子。”
墨霖安拍拍他的肩膀,指着前方,说道,“那儿有荷香飘来,我们过去看看。若是有莲子,本皇子摘点给你尝尝,如何?”
这个时候丁茶压根就没心思欣赏什么夜色荷景,他满心想的是回去怎么跟老父亲交代这件事。
两个人循着随风飘来的淡淡荷香,来到一处有着潺潺流水的假山石处。假山另一侧还连着一处围墙。
丁茶回过神来,摇头道:“看起来那荷花池子在墙那头,我们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