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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瞳孔微缩,不知为何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心虚。
可是她仔细的想了一下,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就算她来看连玉又怎么样?
是她对不起连玉,但是更对不起连玉的人,是他。
上官语惜讥诮的扯开唇角,嗓音淡淡的凉凉的冒着几分寒意,“是又怎么样?”
夏侯渊的脚步往前迈开,离她越来越近,“怎么,对他旧情难忘?”
旧情难忘?
或许,只不过那情不是爱情,而是友情亲情,和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陪伴之情。
男人的脚步还在往前,她原本就离墙不愿的距离被他这么步步紧逼着,终于后背还是抵上了墙壁,手指蓦然攥紧起来,“夏侯渊,”她殷殷笑着,“别说我跟连玉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就算真的有,难不成我对你有什么必须忠贞不二的义务吗?”
男人脸上的阴霾裹得更厚重,薄唇倏地抿成直线,“没有不可告人?”她的下颚蓦然被他钳制着抬起来,厉眸森森逼视着她,“他对你要是没有不可告人的心思,怎么会忘记你?”
言语可以骗人,行为可以骗人,可是忘情水骗不了人。
莫连玉忘记她却记得别人,就是最好的证明,说明她是莫连玉藏在心底的女人。
她的瞳孔再次收缩,“是啊,是我对不起他。”
许久她的眸才聚焦着重新看向他,“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是,我确实主动提出给他服下忘情水,可那都是因为我想保他的命,而不是我真的觉得我有义务亲手砍掉他的记忆。夏侯渊,哪怕他喜欢我好了,他从未做过任何逾矩的事。”
连玉对她,甚至连亲口说出“喜欢”两个字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