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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都知道了?”郑晓洁猛地抬头望着张阳,双眸闪烁着惊愕,她没想到计划早被张阳洞悉。
“是的,我知道是张超打算用你来拉我入局弄钱,还清楚张超现在蹲守酒店门口。”张阳毫不顾忌地说道。
“张经理,我真是无路可走,我不想女儿受伤害,我不是真心想坑害您,对不起,我现在就走。”郑晓洁自责内疚地道,既然计划被识破,她也没脸继续留下来,欲挣脱掉张阳的拥抱离去。
“别动,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张阳却是紧紧把郑晓洁禁锢在怀里,言语里透着股不可违抗的气息。
“张经理,我是个坏女人,是我不知羞耻勾搭您,帮助张超坑害您,我对不起您的提拔信任。”郑晓洁双眸湿润了,脑袋埋得很低,心里涌现强烈的罪恶感。
“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你现在下楼怎么向张超交代,你这次没搞定我,这会逼得张超做出更疯狂举动来。”张阳附耳说道。
“那可怎么办?我可以承受任何灾难,可女儿还小,我不能让她受伤害。”郑晓洁惊恐起来,他认同张阳说的,毕竟赌徒卖掉女儿还赌债这种新闻屡见不鲜。
“你只能在屋里呆上一个钟,没办法,我很强壮持久的。”张阳嘿嘿笑道,故意开玩笑缓解下气氛。
郑晓洁当即呆愣住,她能听明白张阳这话里的意思,摆明是要帮她演戏完成计划,这太匪夷所思。
“不行,张经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真不能坑害您,事后张超肯定会借这事敲诈您的。”郑晓洁摇头拒绝,她很感激张阳不仅不责怪还帮助自己,可这事行不通。
“没事的,只要张超不狮子大张嘴,我可以弄点钱让你们度过这次危机,你现在是我的下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害。”张阳轻抚着郑晓洁的后脑勺。
“张经理,求您别对我这么好,我会更加愧疚的。”郑晓洁脑袋抵在张阳肩膀上,眼眸里噙着晶莹的泪水,显然她很感动。
“你就当这是同事间的帮忙,说起来张超业绩不错,提成也挺高,怎么会欠下债务?而且为了还债,竟然能狠心将你送上我的床!”张阳忍不住将心中疑惑说出来。
“因为他是个赌徒,他欠得是高利贷的赌债,他自然要想尽办法弄钱,不然会被活活打残,他不想死就牺牲我。”郑晓洁伤感地道,张阳这话触碰到她的痛处。
“张超是赌徒?你详细说说。”张阳略显微愕。
郑晓洁点点头,反正时间充足,她将张超是赌徒的事娓娓道出。
别看销售员每天衬衣西装光鲜亮丽的,其实这是个很苦逼的工作,为了拿单光会喝酒不行,还得对客户投其所好,例如有客户爱晨跑,你就得半夜在他晨跑的地方等候,制作所谓的偶遇把客户哄开心。
张超就是遇到个爱赌博的老板,他为了迎合老板经常去赌博,有时为哄老板开心还得故意忍痛输钱,虽然最后单是拿到了,可久而久之他染上赌博恶习,喜欢上那种刺激的感觉。
短短一年不到,他不仅输光了流血流汗赚来的积蓄,为了捞本这遥遥无期的信念,还多次借高利贷,已经欠下的巨款,是他靠普通工作十年都还不上的天文数字。
现在他玩得越来越大,有时输光回家就对郑晓洁粗语相向,甚至稍有不顺就动手打人,还多次扬言要卖掉年幼女儿,只因郑晓洁没生男孩传宗接代。
“张经理,我真得很害怕,哪天张超要是想不到办法弄钱,肯定会把我跟女儿卖掉还赌债的。”说到最后,郑晓洁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哗哗地滑落。
她倦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脸埋在双腿间,尽情发泄压抑许久的情绪,这阵子她一直处在折磨崩溃的边缘。看到郑晓洁抽泣声愈发洪亮,张阳看着很心痛,真没想到张超竟然是个赌徒,不过这正好能解释他弄出这疯狂计划,因为赌徒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
“晓洁,别怕,以后有事找我,我会尽量帮你的。”张阳出声安慰道,双手捧起郑晓洁哭得似小花猫的脸颊。
“张经理,我……我能在你怀里哭一会吗?”郑晓洁泪眼婆婆地望着张阳,此时她很无助,渴望个安全的港湾依靠。
“不准哭,瞧你这泪人模样我都心疼。”看着郑晓洁脸颊那触目惊心的泪痕,张阳用大拇指擦试着她眼角的泪水。
郑晓洁点点头,当即猛地得扑倒在张阳怀里,就这样俩人似恋人般紧紧相拥,仿佛时间都停顿下来。
“晓洁,时间差不多了,你赶紧下楼去,记得跟张超说我已经入局了。”半晌后,张阳出声打破这片恬静的气氛。
“张经理,我担心张超会拿这事伤害您,我不想连累您。”郑晓洁恋恋不舍离开张阳的怀抱,说出心中的忧虑。
“你要相信我,不管张超玩什么花样,我都有能力处理好。”张阳威势地道,他压根没把张超放眼里。
“那我走了。”郑洁晓下了床,张阳那份自信跟淡定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稍微整理下零乱的吊带裙,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