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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舒山见了几个重要些的富豪权贵后即声称有事离开,他一离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那种如释重负的表情是毫不掩饰的。就连宋舒海和我也没啥区别。
宋舒山一走,我本想也跟着离开,去安排自己的黄金大计,却被宋舒海拉住,要我等会去他的府邸再赴一次私宴,这是他低声对我说的,想必这个家宴只能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参与了。
晚宴不过就是有功之人的一个表彰会之类的,余得利、路婵、我,还有两三个宋舒海阵营的高官参与,这样的晚宴江飞并不方便参加,我想着也就让他先回去了,在宋舒海这儿我也不可能会遭遇什么意外。宋舒海的兴致极高,开了一个酒楼像是赢得了与他兄长的权力之争一样,言必以后如何如何,其他人也对他大加吹捧,看那样子,像是只要宋扬一完蛋,扬城就是他宋舒海的了。
我暗暗的摇头,想不到宋舒海是这样一个浅薄的人,与我开始对他的印象相差何止万里,他这样子如果是装出来的,那他另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确实就是这样一个人,宋舒山那样厉害的角色,会一直和他斗个不分高下?想着这些,我留了一个心眼。
席间的气氛让我很不适应,又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恭维,但又不好先走,无所事事之下,只有有意无意的拿眼看路大美女了。她虽然嘴角也带着浅浅的笑与众人附合着,却也让我看到了她眉眼间时不时流露出的忧虑,那种忧郁与媚态并存的风姿让我看得砰然心动,最后都忘了其他人讲了些什么,而是把心思全放在了她的身上,直到宋舒海说出了散宴的话,我才回过神来,知道今天到此结束了。
余得利已喝得醉熏熏的,其他几人也好不到哪去,就我和路婵好些,辞别宋舒海出来,已是午夜时分。余利上了他的马车,其他人也上了自己的马车,就我和路婵两个没什么身份的人没车乘,宋舒海见状倒也大方,招手叫来自己出行的豪华马车,吩咐把我们两人各自送回。
一坐上车,我即极力的要先送她回去,嘴里说着这是绅士风度,其实是巴不得能和她多呆一会。
我和路婵有一段是同路。与她方坐上车,鼻里立时传来了她身上的幽香,车厢里虽然很大,座位却挨得较近,随着车子的晃动,时不时路婵柔软的身体会碰到我,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让我心里狂跳几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着,脑子里却根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每一个念头都是她柔软的身体和散发的媚香。
车摇摇晃的向着金沙长河帮的驻地慢慢行驶,路上路婵话并不多,我开口说话,她才回几句,我不说,她也就闭嘴不说,我得看出来,从晚宴开始她兴致一直不高,现在依然是郁郁不乐。见她如此沉寂,我说了几句也就住了嘴,默默的感受着这难得的独处一刻。
金沙长河帮的总舵位于扬城西南,距我上次跟踪她被踢的小巷不远,路况并不算好,路两旁全是民房,现在这个时候各家都已关灯睡觉,路上显得很昏暗,车厢里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路婵一个影子,但这样的感觉却让我更为动心。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走了一段路,距金沙长河帮的总舵已不远,想着她目的地即到,我收回了云游在她身上的心神,叹了口气,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动人的美女永远也不可能属于我。想着这点,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燥。
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我深吸了一口气,把对她的所有感知全抛到了脑外,但烦燥的情绪依然在我心里挥之不去,让我极不舒服,有种想跳下车大叫大吼两声的冲动。这时候我自然不能这样做,我只有运起落圆,利用落圆的特性来平稳自己的焦躁。
落圆才在体内循环起来,刚才那种焦躁即化成了强烈的不安,这是我以前从没遇到过的。我试着再次运用起落圆,也不能把这种不安从心里驱逐出去。
我心一动,难道这不安不是因为我内心而是来自身外环境?我试着把灵觉延伸出车外,感知到车夫不睡半醒的摇着手里的鞭子,再向街道两旁延伸了十丈左右的距离,我马上就感觉到了异样。
街道两旁的民房顶上不知怎么就多了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是黑衣黑裤,以黑布蒙面,身上都带着武器,分散在街道两边的几间民房,静静的趴在房顶上,与环境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