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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这会哪里有理智看他长什么样。
她呼吸滚烫,全身泛薄粉,娇娇小小地蜷缩成一团,像可怜又无助的奶猫崽子,嘤嘤浅吟,还带着低低地抽咽声。
她抠着身下石块,用力到手指甲翻起来,破皮出血,她竟也没感觉。
离鸠心惊,小母老虎的意志有多坚定他是知道的,可这会他看不出她还有什么神智可言。
“小母老虎?”离鸠赶紧抱起她,掰直她的手,不让她在伤自个,“喂,卿酒酒?”
卿酒酒小脸上仰,攀他身上往上爬,努力将小脸贴在他脸上,感受那抹冰凉。
离鸠眼底划过晦暗点光,身上笼罩下巨大的阴影,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哎……
幽然叹息随风而起,仿佛谁在低吟浅唱一首春情。
他单手扣她俩手腕,大拇指腹摩挲着脉搏,另一只手就蹿进她裙摆里。
细嫩的皮肉,色如春桃,娇娇敏感,他只手上薄茧轻轻一触,就让怀里的小儿浑身打颤。
“唔……”浓黑水亮的桃花眼梢渗出晶莹湿润,她咬着唇,嘴角飘逸出难受又难耐的细碎声音。
分明还是个青涩的小桃,可此刻散发出的甜美气息,能挑的人血脉喷张,可以想见,再过几年,她又该是何等的艳绝。
离鸠不得不感叹,不愧是媚骨,当真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到底是做不到趁人之危,离鸠只得用自个的手来回摩挲她身上的敏感点,用这样的亲密方式助她纾解药性。
他一直望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犹如徐徐绽放的雨后海棠,沾染了露珠,可心勾人。
卿酒酒不安份,张嘴就咬他。
离鸠避开,“乖,小虎女乖一些,乖孩子才给糖果吃。”
他在她耳边诱哄,嗓音低沉醇厚,像窖酿多年的美酒,醉人心扉。
卿酒酒将滚烫的身子挤进他怀里贴他身上,瘫软如春水。
半个时辰后,她安静下来,长卷的睫毛下,是点点湿润,缩在他怀里,像软软的无害幼崽。
离鸠动也不动,他就那么低头望着她。
良久之后,他修长手指微微屈起,轻轻擦她睫毛下的湿润,那点微凉,浸润进心间,就成最深刻的印记。
清清浅浅,明明灭灭,此生不忘。
两刻钟——
浓墨桃花眼骤然睁开!
蓬勃的惊天杀意陡然而生,犹如从深渊浮起的森寒,汩汩涓涓,伴随的是,玄色星铁匕划过的匹练流光,直刺离鸠心脏!
“噗”泥屑飞溅。
离鸠滚到一边,单手撑地,抬头怒问道,“小母老虎,过河就拆桥,小心淹死你!”
卿酒酒冷笑一声,上下抛着星铁匕,小脸冷若冰霜,“我会泅水!”
话音未落,她手一扬,第二匕首就刺过去。
离鸠气得心口都痛了,这么无情的利用,他还是头一次见,颇有种这小没良心的用完他就丢的错觉,叫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双臂一展,跃出山洞,轻功一跃,站高高的枝桠上。
卿酒酒手持星铁匕站出来,眯眼抬头,考虑了几秒钟,她将星铁匕插腰上,弯腰捡了小石子,瞅着离鸠就嗖嗖砸过去。
离鸠左闪右避,“卿酒酒!给我住手!”
卿酒酒扔完一把石子,拿匕首指着他,“滚下来,受死!”
离鸠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你自个好生感受下,我可没坏你清白。”
卿酒酒嗤笑,“你以为我在意?不管坏没坏,你都要死!”
离鸠干脆坐树桠上,“你看不能杀我,杀了我普天之下,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有法子帮你掩盖媚骨胎记。”
卿酒酒神色一凛。
离鸠指了指自己的脸,“小母老虎都没注意我的相貌么?”
卿酒酒自然早看到了,离鸠的相貌并不十分出挑,只能算是普通的耐看形,放人堆里都会找不到,唯有一双丹凤眼有点辨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