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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思荏听了这话,脸颊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几度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你,你说你爱……我?”她低着头,小声询问,表情满是羞涩。
简奕垂眸看着她,干脆用食指抬起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注视着自己。
“是啊,所以,现在还离婚吗?”
樊思荏被他那种邪魅又认真的眼神电到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却又小声说道,“不离婚,但是我们约定的时间,也不到半个月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手里一轻。
简奕拿走了她手上的协议书,“撕拉”一声,撕成两半。
“没有约定的时间,没有离婚,我们的婚姻会永远生效下去。”他的声音低沉,说这话的时候,直叫人感觉心如鹿撞,幸福得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突然,简奕捏着她的下巴,一脸傲娇地问道,“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
樊思荏咬了咬唇看着他,脸颊红得快冒烟了,小声道:“明知故问,除了你,还有谁。”
“啊?”简奕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眯着眼睛看着她,道,“你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要离婚吗?”
“我不这么说,你会跟我承认,你爱我吗?”樊思荏笑得很贼,抿了抿唇,小声询问。
简奕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设计了,蹙眉看着她,道:“你诈我?!”
“干嘛?兵不厌诈,你会中计,只能说明你……”她微微昂着下巴,瞪着他,话没有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唇。
良久,他缓缓移开,星眸半垂着,专注地凝视着她,声音有点沙哑,“小狐狸,知不知道诈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樊思荏咬了咬唇,脸颊红得娇俏,不服气地问道。
简奕勾起一侧的唇角,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想付出什么代价?”
“我,我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简奕,眼神特别的无辜。
“你觉得可能吗?”简奕眯着眼睛看着她,大手一把揽住她的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我求饶,可不可以?”她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半撒娇,又半傲娇的问道。
简奕眯了眯眼睛,思考了片刻,问道:“我不接受呢?”
“啊?”樊思荏嘟着嘴,可怜兮兮地说道,“不要这样嘛,我认错,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诈你了,好不好?”
“不好。”简奕意识到自己着了她的道儿,入了她的陷阱,进了她的坑。
虽然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如果没点表示,她一点畏惧感都没有,以后一定还会故技重施的。
所以,他俯身将她公主抱起,惊得樊思荏猛地尖叫起来。
“啊……你,你要干嘛?”她被他抱到沙发上。
简奕微扬着唇角,说道:“惩罚。”
“喂,简奕,不带这样的!”樊思荏惊慌,看着他低头压下来,连忙大声道,“我都认错了,不接受惩罚了!”
“这个,你说了不算。”简奕才不理她,使坏地在她脖颈处印下吻痕。
“哇——”樊思荏尖叫,想推开他,却不够力气。
少时,他才松开手,坐到一旁,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樊思荏手捂着脖子,嘟着嘴瞪着他,苦着脸哭斥道,“简奕,你混蛋!我还要去警局上班的!”
“切,你上你的班,我有阻止你吗?”
“强词夺理,坏蛋!”樊思荏走下沙发,走进一楼的洗手间,对这盥洗镜照了照,看着脖子上红到发紫的印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简奕却一脸得意地回到餐桌前坐下,继续吃自己没吃完的早餐。
樊思荏真的恨死他那副轻松自得的调调了。
从洗手间走出来,看着他还有心情看报纸,小恶魔的报复心态油然而生。
她也不管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趁着端早餐的机会,从后方抱住他,一低头,就在他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嘶……”简奕被咬疼了,想要抓她。
樊思荏却比他更快一步逃开,小狐狸那种奸计得逞的狡黠笑容再次堆满脸庞。
“嘻嘻,这样才‘平衡’嘛!”
……
简奕伸手摸了摸脖子,竟然沾了淡淡的血迹,拧眉喝斥道:“樊思荏,你属狗的?”
“哼,谁让你先欺负我的?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樊思荏朝他办了个鬼脸,拿起三明治往外走。
简奕“啪”得放下报纸,追了出去。
眼看樊思荏就要开门逃跑。
就见一只大手“啪”地抵住了大门。
樊思荏暗道:不好!
转身就要回溜。
简奕比她更快一步,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面前,一把抱起来,抵在墙上。
“喂喂喂,你别乱来!”樊思荏对视着他的眼神,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提醒道,“否则,我们上班要迟到的。”
“无所谓,可以请假!”简奕并不以为然,一低头,让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但给双脚不着地的樊思荏一种强烈的,霸道的压迫感。
樊思荏苦着脸,小声道,“不好,不好,我们才接了个案子,不要请假。”
“没得商量,谁让你咬我的?”简奕说着,就要扛她上楼。
樊思荏连忙讨饶道:“欠着,先欠着可不可以?”
“欠着?”简奕蹙眉想了想,问道,“怎么欠?”
“先去上班?”樊思荏只想把这会儿先对付过去,于是道,“晚上下班之后,我再把欠了你的,连本带利还上,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坏坏的,充满了狡黠和暧昧。
这种眼神,对男人很有吸引力。
简奕眯着眼睛审视了片刻,算是接受了:“就听你这次,晚上,连本带利还。”
“嗯嗯嗯。”樊思荏用力点了点头,心想:晚上,我开溜!
简奕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的花花肠子,但是他并不怕她耍无赖。
只要她敢这么做,他就敢要她双倍,甚至三倍奉还。
于是,他松开手,让她站回的地上。
樊思荏的双脚刚落地,立刻好像受惊的小兔子,一下子逃到了距离简奕三米远的地方。
简奕冷睨了她一眼,只觉得这举动格外幼稚,撇了撇嘴,说道,“你跑那么远,是意味着等会儿,不用我开车送你吗?”
……
樊思荏嘟着嘴,反驳道,“当然不是。”
“那你站那么远,有什么意义?”简奕勾了勾唇角,说,“上车之后,还不是近在咫尺的距离?”
……
樊思荏被他问住了,嘟着嘴强辩道,“上车是上车,现在是现在。反正现在得跟你保持距离,否则,我随时有生命危险。”
“现在就安全了?”简奕都不正眼瞧她,只觉得她的行为无比幼稚。
“至少,我觉得是!”
她的话音刚落,简奕的身形一闪,已经站在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问道:“现在还是吗?”
“简奕!”樊思荏不满地要求道,“以后在我面前,不许用你的技巧,格斗术!”
“为什么?”他不解。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不会,所以你不许用,否则就是恃强凌弱,以大欺小!”她的话听起来非常任性,多少带着一点恃宠而骄的霸道。
“不会就学,很难吗?”
“学可以,但是在我没学会之前,你不可以用!”她本身非常想学简奕的身手,另一方面有害怕他用身手凌驾于自己之上。
简奕却并不在意她说的,微微勾了勾唇角,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我喜欢恃强凌弱,喜欢以大欺小,不可以吗?”
“简奕!”
“要我不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他看着她气鼓鼓地样子,多少还是有点不忍心,抿了抿唇,说,“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简奕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樊思荏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看着他,心里并不太想接受。
“做不到的话,我就不……”
他的话没有说完,樊思荏便主动吻了他的唇。
简奕垂眸看着她,心里很开心她的举动,闭着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樊思荏的脸颊通红,水眸静静凝视着他,眼底流露着满满的情意。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彼此的感情已经这么深厚了。
只是,今天之前,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简奕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走了,上班了。”
“嗯。”她点了点头,脸颊梨涡浅浅,露出了非常好看的笑容。
简奕拉着她的手走出别墅,上车后更是时不时地拉她的手,以至于开车都很不专心,车速也是慢的前所未有。
好不容易,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来。
樊思荏拿着背包下车,简奕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凑上前留下一个goodbye,kiss。
这一幕,让不少从警局门口路过的同事看到了。
樊思荏开门下车,脸颊红成了猪肝色。
简奕却还不忘滑下车窗,道:“中午,我过来陪你吃饭。”
“不,用麻烦了。”樊思荏感觉到周围一些同事暧昧含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做出拒绝。
简奕却因此绷起脸,不满意地看着她。
樊思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行行行,你说什么就什么,我都听你的。”
简奕这才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眼神,重新发动了引擎,道,“注意安全,中午见。”
“好,拜拜。”樊思荏憨憨一笑,朝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了,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
她小跑着上楼,走进自己所在的重案组办公室。
刚进门,就对上了小电脑,赵民生他们暧昧的表情。
“嗨,中午一起吃饭哦。”赵民生半开玩笑地跟樊思荏打招呼,那表情很明显就是在复制刚才楼下简奕和樊思荏的对话。
身边,另外一个小电脑更是添油加醋,演技浮夸地学着女声:“好哦,达令,中午见。”
“去去去!”樊思荏羞红了脸,直接冲上去打人,“小电脑,你再乱表演,信不信我去简sir那里告你一状?”又对着赵民生说,“还有你赵哥,明明是个正经人,怎么可以学小电脑这种旁门左道的表演?”
“哈……”赵民生笑着道,“这不是为你的幸福高兴嘛。”
“哼,才不是呢,你们分明就是在笑话我呢!”
“没有,没有。”赵民生连忙摇头解释道,“真的是咱们被工作压抑了太久,感觉整个人都是满满的富能力,也就看到你和简医生这种幸福的调调,才可以缓解一下高强度的压力了。”
樊思荏被他说得挺不好意思的,连忙辩解道,“哪有,哪有!昨天我们不还看了一出小幸福的戏码嘛。”
“啊?什么戏码?”
“简sir和傅医生呀。”樊思荏连忙把话题抛给简单和傅初,让自己得以抽身。
“哦哦哦!”众人了然,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昨天傅医生和老大那出戏真的是太有爱了。”
谁知,这话正巧被走进来的简单听到了,脸色顿时红了,故意板起脸,找了个人背罪道,“小电脑,一大早的,你不认真工作,在那里夸夸其谈什么呢?”
“我?”小电脑那个冤枉啊,明明说话的不是自己,却成了樊思荏的替罪羊。
他苦着脸看着樊思荏和赵民生,结果这两个人都没有理他,各自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苍天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老大,不是我说的。”小电脑明知道自己这个锅背定了,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遍。
“不是你才怪!”简单根本不停,厉声喝斥之后,对这赵民生道:“抢劫犯的武器来源查到了吗?”
“还没有。”
“没有还不快点去查?”简单知道赵民生也有掺和,连带着又找机会对他犯难。
“yes,sir!我现在就去查!”赵民生看出简单脸上的怒气,立刻起身敬礼之后,开溜似的离开办公室。
此刻,樊思荏一看简单要转头面向自己,立刻追着赵民生出去:“赵哥,带上我,我和你一起查!”
说完,已经跟着赵民生走出了办公室。
简单当然就不可能再对她开火,只好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努力平复了一下躁动的心情。
樊思荏跟着赵民生进了电梯,两人一起看着电梯门关上,长长叹了口气:“幸好跑得快,不然一定会被简sir的怒气波及。”
“算你聪明。”赵民生笑了笑,说,“不过事情却确实是你挑起的。”
“这可不能怪我!”樊思荏不服气地反驳,“明明是简sir自己心太小,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嘛。”
赵民生抿了抿唇,笑道,“这或许也不能怪老大,因为昨天那个吻,应该是他的初吻。”
“噗……”樊思荏听了这话,差点吐血,拧着眉看着他,问道:“真的假的?”
“八九不离十。”赵民生回答。
“哇哦,没想到咱简sir这么纯情?”樊思荏惊讶。
说话间,两人走出电梯。
赵民生上了车,正想劝樊思荏回去,就见她坐进了副驾座。
“思荏,你干嘛?”赵民生拧着眉看着她。
樊思荏嘻嘻一笑,说:“查案呀。”
“我是去见我的线人。”赵民生被简单嘱咐过,不可以带樊思荏去有危险的地方。
“我知道。”她笑了笑,说,“我不会八卦你的线人的,只是想看看这类案子,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那也不行,如果出了什么事,老大估计得把我毙了。”赵民生可不敢善作主张,拿出手机说,“真的要去,我也得请示简sir。”
“赵哥!别这样嘛!”樊思荏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打电话,举起另外三根手指,说,“我可以发誓,没有你的允许,绝对不离开车子,不找麻烦。”
“真的?”
“真的!”樊思荏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