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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重返的江小鱼,朱建彬先是惊讶,接着便是害怕:“江小姐,宴明他是不是……”
江小鱼摆了摆手:“你莫担心,我是突然想起一事,还没替他做点法,否则邪祟极有可能再次找上他。”
听江小鱼这么一说,朱建彬立刻热情的把江小鱼迎了进去。
卧室里彭宴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正拿着冰敷红肿的脸,看到江小鱼,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一下。
又想起自己确实是被江小鱼所救,他能感受到身体上的阴冷尽数消除,但对于江小鱼,他仍旧存在惧意以及……若有似无的恨意。
彭宴明已然知道江小鱼是个‘高人’,对于这一个月遭受的折磨是不是出自江小鱼之手,他不清楚,但他明白,江小鱼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如果想要活命,就不能对江小鱼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彭宴明这副样子倒有些出乎江小鱼意料,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像彭宴明这样的孬种,就得用一些非正常手段让他从心底里知道自己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江小鱼眯着眼睛在彭宴明身上打量,这眼神直接让彭宴明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嘴唇蠕动,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朱建彬在旁边给他解释,他听完之后,眼里对江小鱼的恐惧减少了些,却仍旧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脸肿成那样,想要说出话来也不容易。
江小鱼装模做样的拿了张符在彭宴明身上捣鼓,目的便是寻找制衡程锦绣不让她离开的东西,别说,还真给她找到了。
彭宴明脖子上戴了块圆形的玉佛,中间有一点血红,江小鱼指着这玉佛问:“你这玉佛从哪来的?”
彭宴明呜咽着出声,不过声音太过含糊,江小鱼听不懂,倒是旁边朱建彬解释:“这是他出生时,他外公送给他的,说是可以护他。”
江小鱼了然,确实也是,如果不是这块玉佛对程锦绣的制衡,程锦绣已经杀了彭宴明。
江小鱼:“这玉佛被侵了邪气,如果他一直戴着,邪崇会继续找上他,你们且商量,是继续把玉佛戴着,还是将玉佛交给我。”
朱建彬:“这……”
其实这玉佛并不是什么值钱物,只不过是彭宴明外公从小给他的东西,如若贵重的话,彭宴明早就把它当了换钱。
正是因为不贵重,卖了值不了几个钱,他才会一直戴在身上。
听江小鱼说是这块玉佛让他遭受这一个月的折磨,甭管江小鱼说的是不是真的,彭宴明都不打算要这块玉佛了。
反倒是朱建彬有些迟疑,这是他父亲给彭宴明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戴着,并没有出什么事。
可江小鱼也不会贪这么一块不值钱的玉佛,瞧小鱼说得煞有其事,又见彭宴明已经把玉佛给取下来,朱建彬也只得眼睁睁看着江小鱼将玉佛拿起。
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江小姐,以后宴明就不会再遇到这些事了吧?”
江小鱼看了他一眼:“朱先生,我不是神,只能保证没有这个玉佛,他就不会成为邪祟作案的靶心,至于其他,我如何能得知?”
“不过,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建彬重重点头,江小鱼的意思很明显,多做善事,方可避祸。
接着江小鱼又继续在彭宴明身上捣鼓了会,顺便还送了张平安符,当然,这张平安符只是不过是江小鱼随手所画,灵力都没附着多少。
好歹敲了对方一百万,收了人家钱,至少得尽……一点点力吧。
朱建彬千恩万谢的把江小鱼送出门,江小鱼看他那个样子,忽的说:“朱建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救彭宴明吗?”
朱建彬挠了挠头,脸上写满局促。
对于江小鱼的帮忙,说实话,朱建彬确实非常惊讶。
他从彭宴明口中得知参加开心一刻彭宴明对江小鱼做了什么,像江小鱼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救一个得罪过她的人。
他也是没办法了,这才厚着脸皮找上江小鱼。
他本以为不是那容易将江小鱼请到,却没想到,他在说明前因后果时,江小鱼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朱建彬混迹娱乐圈这么久,自然知道有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江小鱼能帮忙,已是万幸,他若是不知好歹的跑上去问为什么,惹恼江小鱼,转身不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此番听到江小鱼主动提起,心中有激动,也有好奇,更多的便是疑惑。
江小鱼淡淡勾唇:“因为……你是一个好舅舅。”
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江小鱼的背影,朱建彬眼里有着迷茫。
救彭宴明,跟他是个好舅舅有什么关系?
*
江小鱼其实答应朱建彬‘救’彭宴明,最大的原因便是这个。
朱建彬说,彭宴明从小父母双亡,几乎全靠这个舅舅养活,而这个舅舅对他也非常的好,这让江小鱼不得不联想到了自己。
她的父母也死了,她母亲的弟弟,她的舅舅一直在寻找她,找到她后对她非常非常好……
便是这相似的经历,加之彭宴明奇怪的‘病因’,让江小鱼答应前来救治彭宴明。
当然,看戏的成份多一点。
彭宴明这个人虽然讨人厌,但罪不至死,这也是江小鱼要拦住程锦绣杀他的原因。
如果江小鱼不带走程锦绣,或许程锦绣不能亲手杀了彭宴明,但长此以往,彭宴明终归会精神崩溃,身体虚弱而亡。
重新坐回车上,江小鱼把这中间一点红的玉佛拿出来,就是这玩意儿掣肘程锦绣的么。
奇怪的是,面对这枚玉佛,程锦绣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可一旦离这玉佛有一段距离的话,程锦绣就会遭受裂魂之痛。
最终,江小鱼指着玉佛中的那滴血红说:“只怕和这东西有关。”
程锦绣点头表示同意。
江小鱼:“我把它摔碎了是不是就不会对你造成压制?”
程锦绣:“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江小鱼挑眉:“那就试试喽。”
正当江小鱼高高将玉佛举起时,程锦绣紧盯玉佛的眼色猛的一变:“不要!”
江小鱼正准备摔呢,这声‘不要’生生将她聚集起来的气势给破坏掉,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程锦绣:“你干嘛呢?”
程锦绣脸色几端变化,到得最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变得愁苦凄惨起来:“我想起来了。”
“这是我丈夫的玉佩,里面的血,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