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绝瑾天的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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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古遥在桃花林做了一个月的月子后,就听到流沙镇那边不断传来土匪闹事的消息,由于海上被古家军(以后统一这个称号)占据了,海盗失去了活路就开始跑到陆地上去当山间土匪,把对古家军打败的怨气全部拿了出来对付当地的百姓,搞的民声怨天,楚夜虽然极力的围剿,但却效果不大,他一边需要固定流沙镇的城防,一边还需要跟当地人做好沟通,所以,这帮由海盗和山贼联手合作的土匪就成了流沙镇人民最为痛恨的一帮人。

古遥听着信使的回报,一双秀眉拧的紧紧的,她知道要让流沙镇成为自己的属地,这帮闹事的土匪一定要剿灭,不然,这会是一个很危险的团体,相信这些土匪都是流沙镇本地人,他们对流沙镇的地形极为熟悉,万一把他们逼向了朝庭,只怕流沙镇离失守不远了。

思虑再三,古遥想亲自去会会这帮人渣,想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能耐跟她斗,当她打定这个注意的时候,有一个人急了,楼紫檀一张俊脸苍白无色的望着古遥,俊眸含泪的问:“你让我替你照顾这刚满一个月的孩子?”

古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行装,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把可爱之极的小团子紧紧的抱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两口,虽然很舍不得把这个小可怜扔在这桃花林里,但是,为了霸业,古遥只能狠下心肠来。

楼紫檀凄苦着俊脸继续问道:“他要喂奶怎么办?”

古遥笑起来,一副调趣模样:“我听说楼公子在月亮岛的人缘非常好,很多少女都对你暗送秋波,我相信只要凭着楼公子的为人和气度,一定有不少的妇女愿意帮我喂个奶的!”

楼紫檀气的彻底无语了,他早该知道碰上这个女人一定不会有多少好事发生的,因为,她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能力,这种能力,他曾经在御天行身上亲眼印证过,如今,他也跑不掉了吗?

“你如果不留在这里带你儿子,我也不管他的!”楼紫檀假装冷下脸来拒绝,当然,他并不希望古遥离开,在他孤单的世界里,忽然多了一个女人(还附带了一个小不点儿子!)虽然她们母女人烦,很吵,很令他操心,但是,他却觉得这样的吵闹比他那双孤单和清冷好太多了。

不想让古遥去流沙镇剿土匪,是因为过于担心她,那么多的男人都没办法对付的强盗,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对付?虽然楼紫檀不会忽略古遥的聪明才智,但却还是不愿意让她去面对那些可怕的人。

“我已经决定了,这事必须尽快解决,如果再拖下去,那楚大哥所付出的一切都会白费了,楼公子,小轩就交给你了!”古遥做下的决定,是没有人能够改变的,楼紫檀从现在开始就会慢慢的习惯她的这种雷厉的作风。

楼紫檀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为了她的霸业,她是可以把儿子放在他这里的,虽然,从那张明媚的小脸上也看出了非常不舍的表情,但能割舍这份不忍,她已经沉受的太重了。

楼紫檀轻吐了口气,既然没有办法阻止她成就自己的大业,那么……就把她留下来的这个小婴儿顾好吧。

古遥轻步走到摇篮前,望着正在熟睡的儿子,嫩嫩的小脸粉嘟嘟的,可爱的令她想这样看他一辈子,母性的光辉渐渐的散发出来,古遥真的想不到自己的生命里就这样突然的多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她的骨肉,是她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之前来来去去并没有任何的牵挂,如今,她要远行,却多了浓浓的不舍,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能亲眼看着他一天天的长大,看着他学走路,说第一句话,可是,她做不到这一点,她注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用手轻触了一下她的小脸,本想着记住这份可爱,却惊醒了睡梦中的小人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望着古遥,带着一丝的兴奋和欢喜,仿佛闻到了古遥身上奶香的味道,小嘴抿了抿。

古遥心疼的把他抱起来,喂他喝饱了奶,她不能再继续担阁下去了,只得咬咬牙,把怀里不舍的小团子塞到了楼紫檀的怀中,果断的转身离去,身后,古宇轩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妈妈离去的身影,忽然哇的一声仰天大哭起来,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份短暂的别离。

楼紫檀已经从一个优雅清俊的公子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奶爸,还是一个非常温和的奶爸。

月亮岛的少女看见楼公子竟然抱着一个孩子来学堂讲课,顿时一颗少女芳心就这样掉下去碎了。

楼紫檀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迫害了这许多的少女芳心,他经常性的抱着孩子去找当地刚刚生育的妇女喂奶,这种现象,将会持续到古遥从流沙镇剿匪回来,时间可畏是漫长的令人有些无奈。

把南海城交给御天行和莫流非守驻,古遥非常的放心,她如今不放心的就是楚夜一个人在流沙镇,他性子刚烈如火,但是,要轮阴谋诡计,奇谋妙计,他就没有那颗七巧玲珑心了,属于,他的身边必须需要一个军事般的人物,古遥虽然不敢以军事家的身份自居,但是,跑到这个古代来,她也把自己的所有聪明才智全部都发挥出来了,幸好还比较实用,不然的话,那她就会死的很惨。

古家军严然成了海上的巨无霸了,眺望万里海域,没有一只海盗船敢公然的来往抢劫,只见,浪花翻涌,却是平静的令人感受到了时光的静好,古遥站立在船头,任由海风轻沸着她的长衣和衣裙,这样傲视的感觉非常良好,也许有一天,她必须放弃陆地争雄,成为这海上的一抹风光,到那个时候,儿子应该也长大了吧。

在海上航行了三天的时间就到达了流沙镇的海域,只见八百只巨船停靠在海面上,扬起的巨帆就像胜利的旗帜,令人望而生畏,古遥远远的就看见了属于自己的军队,她扬起了唇角。

听到古遥到来的消息,楚夜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岸边迎接,当看见古遥只身前来的时候,他不由关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孩子呢?”

古遥轻笑了笑:“放在月亮岛上了,有人帮我照看着!”

“是不是那个桃花林的主人?他可以信任吗?”楚夜虽然没有见过楼紫檀,但关于古遥和他走的很亲近的传闻他还是听过的,想不到,古遥竟然已经和他这么亲近了,把自己的儿子也交给他来照顾,他不免有些担忧。

“楚大哥,你难道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吗?楼紫檀只是外表看上去冷漠,其实,他非常的良善温柔,有他在,我的儿子一定会没事的!”古遥为了打消楚夜的疑虑,拍着胸口保证道。

楚夜知道古遥一定是有把握的,也就没有再担忧了,俊脸染上忧烦,说道:“本来我并不希望你过来的,你应该在月亮岛照顾孩子,可是……”

“楚大哥,你不要自责,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才帮我守住流沙镇,我来晚了,让你如此的操心,我本该早一点过来帮你的!”古遥轻柔的对楚夜说道,满脸的抱歉。

楚夜望着那张秀美如夕的小脸,生完孩子的她身上多了一股妩媚的风姿,站在她的身边,那股淡淡的奶香气息,令他喉结一动,猛然的多吞了两口口水,随既,他的俊脸就胀的通红,暗暗骂自己下流,不该对古遥有任何的不洁想法,他是她的属下,他只会一辈子的服从她的。

古遥粗心的并没有感觉到楚夜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凝结了,她一双美眸认真的看着桌面上的流沙镇地形图,脑子里搜罗着关于围剿土匪的计策,她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是关于江西赣南地区王守仁的剿土匪事迹(本楼是这边人,属于比较了解,嘿嘿)当时,他采用了十家牌法的计策,把土匪给彻底的围剿了。

“楚大哥,你说这里的土匪都是本地人,他们之前是作恶多端的街头混混,还有就是周边的海贼,那么说来,他们在本地都有亲人了?”古遥观看了一番流沙镇的地形图后,转头询问楚夜。

楚夜沉着的点点头:“的确,我派了不少的人混到他们的组织调查过,他们大部人都是当地居民,有很多人都有老小妻女在,但是,他们也只是偶尔抽空回来探望,如果要想从他们的家人那里逼问他们的去处不太可能!”

古遥唇角闪过一抹自信的微笑,只要这帮土匪有家人,有亲就足够了,她已经有办法彻底的对府他们。

“楚大哥,我有一妙计,你马上帮我落施下去,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帮土匪就会露陷的!”

古遥微笑的对楚夜说道,楚夜俊脸一喜,急促的问道:“真的?遥遥,你又想到什么办法了?快说来听听!”

古遥当既脸色一沉,严厉的说道:“我这个办法就叫十家牌法,把十个家庭连成条线一起剿土匪,如果这帮土匪回家探望,家人却知情不报,那么与他牵连在一起的十家人一同受罚,到时候,就会形成一个个小圈子,所有人为了避免受累惩罚,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把土匪抓起来!”

“这样会不会丢失民心?万一罚他们……”楚夜惊奇的听完古遥说的话,却表示对结果担心了。

古遥扬唇笑起来,摇头道:“不会,他们不会有任何的损害,而且,再加上一条,只要把土匪送到御军府来查办之人,赏银百两,另外……还有惊喜的记念品附增!”

楚夜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古遥的这一套方案,发现的确可行,他挑眉笑问道:“遥遥,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担心了,抓住那群土匪该怎么处治?”

“能招安的就招安,不能招安的就关着吧!总之,不能让他们再出来危害百姓了!”古遥美眸一冷,露出了精寒的光芒。

楚夜点了点头,当夜就领了一大队的人马去布置这件事情了,所有的百姓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惊慌,但在听到御军府抓住这群人不会砍杀,反而会发布政策招安时,个个都放下了心,表示愿意配合御军府的行动。

古遥的措施落实的很快,第二天御军府的牢里就关进了近三十多个土匪,剩余的那些土匪吓的当天夜里就跑到山上躲起来了,不敢再到街头晃荡。

牢里抓了这些土匪,楚夜以为古遥接下来一步就是去询问他们的匪点,然后派兵一枉打尽,可是,想不到古遥却悠然自得的不闻不问,整天有事没事的就在御军府里喝茶聊天外加收礼,当然,这些送礼的都是当地的富商想找一个靠山,楚夜学到了古遥之前在梧桐州的那一招,一攻下流沙镇就找了当地一群很惧影响力的人来吃了一餐鸿门宴,然后总个流沙镇就安静不少了。

看样子,古遥的行为作事方法已经慢慢的影响到身边的人了,以后,她就可以少操几份心,把这些妙计交给身边的人就可以了。

又过了几天,楚夜见古遥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他困惑到了极点,于是厚着俊脸跑到古遥的面前问道:“你怎么不命人去牢里审犯人?这几天我们的收获很大,已经抓到近一百多人了,流沙镇的人民也都非常的感谢你,经常有人来送礼答谢你呢!”

古遥懒洋洋的从椅子上坐起来,眨着一双秋水波澜的大眼睛望着楚夜,引得楚夜又失神了几次。

“百姓送来的东西都退还回去,你问我为什么不去审这帮人渣,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去浪费这样的时间去审他们,只要再过几天,那帮躲在山上的盗贼就会饿的发疯的下山找我们的!楚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必胜!”

楚夜本来郁闷的心情,听到古遥这一套说词后,阴霾和担心都散去了,只剩下惊喜和微笑。

古遥的办法彻底的断绝了山贼的粮食,此时此刻,有很多的土匪蹲在山沟里啃着树根,一边痛骂着御军府上下全不是人,竟然把他们逼到这样的境地,想抢又不能抢,一跑到山下就会被人五花大绑的当作礼物送到御军府去领惊喜的记念品,这样一来,让本来身为土匪的他们感到无比光荣的事业,此刻要失业了,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损害。

山上将近五百人的土匪此时聚到一起开始合计着反攻的计划,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饿死在山林里也没有人会知道。

合计好后,统一了计划,他们都不当土匪了,他们联手去御军府的门口准备被招安。

就这样,过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御军府的门前就跪了一大片的人,这些人饿的面黄肌瘦,浑身无力,在风中凌乱的等着御军府的大门快点打开。

楚夜看到这样一副景象,高兴的坏了,急急的找到刚起床的古遥,欣喜道:“遥遥,门外跪了五百多个土匪,他们都来招安了!”

古遥怔了一下,随既扬唇笑的开心:“这才是最有趣的开始,走吧,我们去会会他们!”

古遥在流沙镇的打扮都是以男装出行的,她并没有让人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流沙镇,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瘦弱单薄的少年就是这个御军府的统领人物。

古遥跟在楚夜的身后走出来,五百多个土匪跪的脚都麻了,这才看见御军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清俊身影令他们非常的熟悉,他们跟楚夜交过几次手,所以对楚夜的实力还是非常惧畏的。

“你们都想通了?”楚夜冷眸盯着他们,讥讽的问道。

“想通了,我们彻底的想通了,楚将军,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再也不多作恶多端了,我们悔改了!”

这就是饿的发慌的土匪们此刻的真心话。

所有的侍兵看着这群人都想发笑,但碍于楚夜的存在,没有几个人敢真正的笑出来。

当然了,这个时候还是传来了清脆的笑声,却是站在楚夜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在发笑,楚夜温柔的回头看了古遥一眼,也跟着失声笑起来。

“楚大哥,这帮人是不是真心来招安的,还需要好好的查查他们的老底,看看他们以前的行为就知道了!”古遥的声音不大,但听在土匪们的耳边都受到了莫或的惊吓,的确,他们这次来招安是假的,等以后政策不好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再次作乱了,但,古遥的这一句话却让他们死灰了脸。

楚夜点了点头,目光一厉,冷冷的下令:“把他们全部关起来!”

五百个土匪就这样送上门来被关进了牢房里,他们在牢房看见了不少自己的同伴,发现这些早被关进来的人此刻红光满面,有吃有喝的,日子过的比他们在山上还风光不少,不免有些忌恨,早知道这样,早就该下山来坐牢了。

楚夜命人详细的查了这帮人的底子,发现不少人都是黑底,以前接受过朝庭的招安,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又继续聚群抢劫,无视王法,楚夜恨恨的一拳打在桌上,冷冷的咬牙骂道:“这帮恶人,竟然是假意来招安的!”

古遥轻描淡写的笑了笑:“相信他们这次是真的被招安了,楚大哥,你去找几个死人,在他们的面前吊个三天三夜,吓吓他们的胆子,再饿他们三天,消磨他们的意志,最后,你把他们编到不同的营队里,让他们不能有机会接触,这样一来,他们的势力将被彻底的挖解!”

楚夜赞许的看着古遥,想不到她早就想到了后招,这样一来,这帮人还真的不能兴风作浪了,的确是一个非常奇妙的办法。

“好的,我这就下令让他们去办,遥遥,这些天来,你也辛苦了,我今天听到一个消息,说明天晚上有个莲花灯节,要不,我们好好的去赏赏花灯吧!”楚夜俊俏的脸上充满了期待,他几次的梦里,都梦到了能够和古遥单独的在一起走走,这五个月来,每天都在准备作战,没有一天可以安逸的散散步,放下所有的事情来。

古遥也有些惊喜,点头道:“好啊,我也想去看花灯!”

听到古遥答应了,楚夜兴奋的满脸是笑,他好害怕古遥会拒绝,真的好怕。

古遥其实也是很想看看古代的民俗风情,要知道她来古遥都一年多了,孩子都生了,却没有好好的感受过古代隆重的节日,一年前,她从京都领着三千兵将冒着严寒和风雪来到南海,那个时候,她听到烟花的声音,看见满天的烟火,却享受着清冷和孤寂,没有人知道她的慌怕,只看见她表面上伪装的坚强,如今,又是一年春节来临之际,她自然要好好的享受一次这种热闹的气氛了。

只可惜,不能让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儿子又不在身边,古遥有些怅然,但只要一想想,她又会觉得对不起御大哥和莫大哥,当然,还有带着她儿子一起过春节的楼紫檀。

晚上,为了庆祝剿匪成攻,楚夜特地命人备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来招待古遥,在诺大的厅堂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默默的吃喝着。

楚夜为古遥夹菜,看见她吃的很少,轻声问道:“是不是这里的饭菜不合味口?”

古遥轻叹了口气,笑着摇头道:“不是,只是想来近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造反了,生孩子了,想一想,真的不可思义啊!”

楚夜凝眸紧紧的望着古遥那略带伤感的小脸,轻然一叹道:“是啊,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领着我和三千的禁卫军走出城门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是不是很可笑?”古遥仰头,自嘲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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