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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墨生看着面前左半边脸颊有着明显红肿印的余安暖，开口的声音冷到极致。
余安暖并没有直视顾墨生，脸颊上传来的疼痛提醒她刚刚发生的那些都不是梦，她突然有些后悔在叶青彤离开后就往他办公室跑的鲁莽行为，毕竟，她真的没有办法在呆在那个满是叶青彤气味的办公室里。
她怕她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拼命挽救已经发生的一切，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向她服软。
毕竟，那是生她养她的母亲！
“如你所愿，我现在除了公司什么都没有了。”沉默了很久，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回答，余安暖清澈的目光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恭喜，可能过不久你连公司也会没有！”
然，顾墨生除了在她伤口上撒盐并不会安慰她，黝黑的瞳孔落在她身上，低沉的语调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嘲讽，像是真的在恭喜她。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陷入沉默。
余安暖就这么直勾勾得看着面前的顾墨生并不说话，唇角微不可见的勾勒出一抹自嘲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