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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等什么……”慕沉水捏着话筒，没耐心地质问。
“他们只说要等一等……还说要我们耐心些。”副总深怕慕沉水就此发飙。
“那好吧，就再等一等。”慕沉水挂掉电话，眼睛死死盯住屏幕。
下午三点，慕沉水依旧没有等到鸣秦那边的消息，此刻他已经坐不住。踱步在办公室里，并思考着鸣秦是不是假装和慕天集团合作，而事实上则是希望通过这件事扳倒慕天？
三点十五分，距离闭市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慕沉水再次拿起电话，想要证实他的猜测。
刚拿起听筒，突然间，屏幕上慕天集团的日K线开始上扬，慕沉水放下话筒，点开右下方的资金进出流水。一笔玫红色的大额资金赫然在买入之列。而随着这笔资金的进入，一些其他的资金也开始涌入。
关掉流水表，慕天集团的股价开始不断上扬。
这时，电话响起，慕沉水接起电话：“是不是鸣秦的资金进入了？”
副总也是如释重负的口吻：“是的，他们是买入了之后才给我打的电话。说是一整天都在找好的时机。我看他们恐怕是想趁着股价低的时候买进，好赚个差价。”
“买进就好。”看着慕天集团上扬的日K线，慕沉水长出一口气。
下午三点，股市准时收市，一切都平息了下来。
慕沉水半躺在舒适的办公座椅里，几乎没有了力气。
慕天集团最终收盘上涨0.45个百分点，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交易日的最后五分钟成功翻红。
这个结果对于慕沉水来说，是意料之中，却花光了他这些日子的所有的精力。
拎起电话，打给助理，声音已不再是“战备”状态：“告诉所有部门，可以下班回家过年了。还有，今天晚上给我名单上的客户全部发祝福信息。”
“好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助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