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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箬衣故作为难的低着头,不言不语。东胜王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见卫箬衣又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王妃。不过就是找个人,你真的要为了这点小事坏了咱们两家王府之间的和气吗?本王是东胜王,你们永宁王府亦是有一部分封地在东胜
州境内,若是你再犹豫下去,日后你家王府在封地上有点什么事情,莫要怪我到时候不给面子。”
卫箬衣微微的抖了一下身子,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那便让王爷派人去查验查验吧,不过若是查不到什么的话,还请王爷不要再来叨扰我们王府的船队了。船队上还运有入京贺寿的礼物,只能由王爷亲卫上船去搜查,以免碰坏了我王府的东西。”卫箬衣说
道。
“那是自然,本王也不想坏了咱们两个王府之间的关系。”东胜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用鼻子哼了一声。
他的手一挥,让他的亲卫从边上走过,想要穿过冯平带人组成的人墙上船去检查。
冯平堵在那边丝毫没有让的意思,东胜王的眼眉一横,转眸看向了卫箬衣,“王妃,这是何意?”
“冯将军,请让一让吧。”卫箬衣无奈之中对冯平说道。冯平的脸一落,“娘娘这般,才是真的坠了永宁王府的威名。也罢!让便让了,只是我老冯在关西大营那么长时间,都没受过这等的鸟气。”说完,他抬手一摆,让自己的手下朝两边分开,随后双目圆瞪的
看着东胜王府的侍卫们一一登船。
东胜王与其他一众人站在岸边,等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些侍卫才将永宁王府的船队一一的看完,他们下船之后纷纷对东胜王摇头称并没找到东胜王所说的贼人。
东胜王这才眉头一舒,万分敷衍的对卫箬衣一抱拳,“还请王妃不要见怪,今夜叨扰了。”
“王爷慢走。”卫箬衣颔首示意。
东胜王这才带着自己的人撤离了岸边,回到了他的驻地去。等东胜王走远了,冯平将手下遣散之后这才走到卫箬衣的身边,朝着东胜王离去的方向哼了一声,“还真把自己当盆菜了,同样是王府,咱们永宁王府前面还有一个亲字呢!怎么也比他们那东胜王府大上一
级了。”
“他可不就是将自己当盆菜了吗?”卫箬衣笑道,“你刚刚做的很好。”卫箬衣赞道。冯平才刚被卫箬衣敲打了一番,如今又得了卫箬衣的称赞,心底自是有点不太好意,他挠了挠头,“之前是我老冯糊涂,没分清亲疏远近,还是娘娘的一番话点醒了老冯。老冯保证以后就跟着娘娘和王爷干
了,绝无二心。”
“我自是信你,不然也不会将今日这事情交给你了。”卫箬衣笑道。
“不过说回来,娘娘还真是神机妙算,知道那东胜王是一定要找个机会前来艘船的。”冯平不无佩服的说道。
“因为他背后之人是个心细如发的。”卫箬衣说道。
“真不知道能指使东胜王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冯平一撇嘴,低声说道。“你迟早会见到他的。”卫箬衣笑道。“适才你那番回答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好。你那么说,东胜王必定会料定了你们与我永宁王府之间存了嫌隙,对当初跟随我们前东边多有怨言。总之,能降低他们对咱们的
估量,这是最好的。”
“嘿嘿,那也是娘娘教的好。”冯平一抱拳说道。“咱们这出戏才能演的这般的精彩。”这边正说着,孙淮走了过来,对卫箬衣抱拳说道,“娘娘,末将按照娘娘的吩咐,抓住好几个奸细。娘娘果然算准了,他们躲在水中,末将还在他们身上走出了凿子之类的东西。他们亦是如同娘娘所料想那
般,潜伏在水中,是用芦苇杆伸出水面换气。”孙淮一边说,一边看向卫箬衣的眼神之中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了几分柔意,即便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他们便交给你们审问了。”卫箬衣说道。“看看他们都能说点什么出来。”卫箬衣就猜到东胜王会拖延住永宁王府入京的速度,毕竟他要先比永宁王府入京才好进行下一步的安排,在萧子雅看来,手中有兵
的萧瑾即便不怎么足以为惧,不过也是一个绊脚石,自是要先将自己的棋子安放好了,这才有对付永宁王府的余地。至于卫箬衣为何猜到他们会用芦苇杆进行换气,那边是再简单不过了,问卫庚和卫辛便是了,这个时代受到科技发展的限制,自是没有什么潜水用的器具,若是如卫庚卫辛这样的高手,自是可以靠着憋气
在水下蹲上好长一段时间不浮出水面,但是寻常人便是靠着芦苇杆探出水面来换气了。
卫箬衣早就安排了孙淮等人密切关注水面,在船舷的两侧悬挂了明亮的灯火,将船舷附近的水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让那些探出水面还会移动的芦苇杆无所遁形。
经过闹哄哄的一夜之后,一无所获还损兵折将的东胜王自是也不好意思来找卫箬衣要人,趁着天没亮就早早的起锚离开了岸边朝着京城方向继续开进。
既然沉船这种计策不行的话,他们就必须趁着“萧瑾”受伤之际,赶紧赶在永宁王府的前面去。萧子雅是在一天之后接到了东胜王的密信的,正如卫箬衣所推断的那般,东胜王在给萧子雅的密信之中言明了原来关西大营那群人虽然陪着卫箬衣去了东边,但是看起来并不服王府的调遣,若是在京城起
事,永宁王府所带兵马并不足以为惧。
萧子雅看到这密信之后稍稍的蹙眉,久久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可是东胜王的来信有什么问题吗?”一边的侍书问道。“需要属下做什么吗?”“倒也不是。”萧子雅长出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只是我对他所说的东西有点怀疑。当初卫箬衣在北边的时候带着关西大营打了几场漂亮的仗,若是说卫箬衣指挥不动关西大营的人,这点我并不相信。但是关西大营的人自关西离开,颇有怨言这大概是真。所以我并不能确定这信的内容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萧瑾那边自是不用考虑,不成什么气候,但是如果是假的,是卫箬衣故意要让东胜王相信他们王府
对原来关西大营的人没有绝对的指挥权,那其中的深意便值得深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