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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主且是你能叫姐姐的?且是你能高攀的?你是谁的老子呢?”话音刚落,阿福就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扭着他的耳朵怒声骂道:“走,大爷现在带你这个下等鬼奴去你该去的地方!让你好好清醒清醒,以后少白日做梦。”。语毕不等萧石竹喊出“疼”字来,便拧着他的耳朵朝广场西边而去。
哄堂大笑再次响起,回荡在鬼母宫上空久久不散。
阿福把他带到了鬼母宫边缘的一个院落里。这院落占地约五亩,院中杂草丛生,东南角的歪脖子树下有口水井,水井不远处,挨墙摆着不少的粪桶。
大门对面院子的深处有一间面阔五间,进深两间的大屋子,除此之外院中再无其他。随之有阵阵犬吠接二连三的从院落深处响起。和人间“汪汪汪”的狗叫声不一样的是,这里传来的犬吠声更像是“榴榴”
萧石竹随着阿福来到屋前,开门后顿时有一股畜棚独有的恶臭扑鼻而来。
他站在门外往屋里探头一看,只见这屋里摆满了大铁笼,每一个笼子里都关着一只体形和狼狗差不多大小,其状如狸而白首的野兽,想必就是鬼母说的天狗吧。
这些天狗对着他不约而同的一阵狂吠;不等萧石竹细看,阿福已把他推入屋中。
他左右环视许久后发现屋中因为铁笼摆放杂乱的关系而显得拥挤。屋子门后有扫帚簸箕等打扫工具,墙上挂着不少项圈和铁链。而屋子的最深处有张小破床和一张桌椅,床上有着破旧的被褥,而桌子上摆着笔墨和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
一地的灰尘,布满蜘蛛网的屋顶,窗纸破破烂烂,穿堂风透过破烂的窗纸进进出出。一切的一切,都看得萧石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你的住处。”一脸傲慢的阿福,对还有点愣神的萧石竹道:“宫中禁军每天都会来借狗巡逻,登记下来,然后打扫狗舍,给它们分发食物。白天把它们放到院中撒欢,傍晚关回笼子里。”。说完便转身离去。
“哎不是,这地方能住人吗?”萧石竹急声问到。
“你个狗东西,不和狗住你还想和什么住?”走到门口的阿福骂了一句,随之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吐沫,哼了一声把院门和屋门钥匙随手往身后一抛,拂袖而去。
把钥匙捡起后,萧石竹看着阿福离去的背影,把牙齿咬的咯嘣作响,心里暗自骂道:“咱们走着瞧,倒底谁是狗东西!”。然后拿起扫帚,开始打扫自己以后要住的地方。
说来也怪,在人间做人的时候,萧石竹就很受流浪猫狗的喜爱,从未被这些动物咬过抓过。现在来到冥界,依然如此。天狗们除了刚才狂吠了几声外,阿福走后它们便安静了下来,趴在笼子里静静的看着萧石竹打扫卫生。这让萧石竹确信,阿福一定是个狗都嫌的鬼。想到此,他心中的怒气便有不少化为了开心。
好不容易把屋子扫干净后,已经日落西山了。饥肠辘辘且有些腰酸悲痛的萧石竹,坐到了椅子上,看着那些天狗愣愣出神。
就在这时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几个护卫鬼母国的禁军士兵抬着一桶桶不知为何物的东西走了进来。他们来到门后站定,把桶往地上一放后,又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萧石竹起身,走到那些桶边看了看后,口中生津直咽口水。
那些桶里全是剩菜剩饭,看来是给天狗们吃的,虽如此但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萧石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而那些天狗们闻到饭菜的香味,再次狂吠了起来。
片刻后萧石竹一声叹息,起身去门后墙上取来一个木勺,提起一个木桶,嘴里对那些天狗们有气无力的说着:“别吵,谁都少不了,再吵不给你们吃了。你们是高贵的天狗得有规矩,食不言寝不语知道吗?”然后给它们碗里,挨个盛了一大勺狗食。
一切做好后,看着那些吃得正欢的天狗们,又累又饿的萧石竹再次坐回了椅子上,心中莫名其妙的突生舔舔那几个狗食桶的冲动。却最终还是在一番思想斗争后,拼命的摇了摇头后给忍住了。一声叹息后他俯下身去,把下巴抵在了桌上,脑中想着的只有一个字——饿。
就在这时,他屁股下的椅子可能因为老旧的原因,突然散了架。猝不及防之下,萧石竹猛然摔在了地上。
顿时疼得他倒吸冷气,揉着自己的尾骨哼哼唧唧起来。刚才摔下来时,下巴还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现在是越吸冷气下颌越疼。
这是萧石竹来到冥界后,比较悲催的一天。好在散落一地的木屑,并没有扎到他身上,也算是庆幸了。
他用双手杵着地,慢慢的爬了起来。然后忍着屁股疼和腰疼的折磨慢慢的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那一地的木屑,摇头叹息。
忽然,眼尖的他看到木屑下一方形的金属物品,露出来的那个角在他身后桌上的油灯火光照耀下,闪了闪光。
“这是什么?”好奇驱使下,使得他慢慢弯下腰去,扒开木屑把压在下面的那个金属物捡起来拿在手中一看。
只见这东西长一尺半,宽半尺,全身黄灿灿的,像是金子做的。从外形上来看,这像极了腰牌之类的物品。
萧石竹又左右翻看一下,只见这牌子边缘刻满了祥云图纹。一面上正中处刻着“密使”两个字,另外一面上刻着一个被火焰包裹着的铜铃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