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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禁军飘了进来,才站定下来,就直视着身前准备继续作威作福的老鬼,一字一顿的冷冷问到:“我看谁敢动手?”。
手中已经握着出鞘长刀,向身旁一挥,不偏不倚的抵在了才被鬼差搀扶着站起身来,走到萧石竹身边的那个断手了的小男鬼脖颈上。
这个禁军出刀之快,又稳准狠,令四周鬼差一看顿时咋舌,也足以让这些鬼差不敢胡来。令那老鬼惊慌失措,额上豆大汗珠不断渗出。
紧接着,冰冷的刀锋上寒光四射,吓得那个被刀抵住了脖子的小鬼双腿打颤不停。
他感觉自己被刀刃抵住的脖子上凉飕飕的,那种寒意很快流遍全身,让他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而令这个已经断手的男鬼,和他父亲忌惮的不只是萧石竹护卫手里的刀,还有不少围观群众,冲上来的咒骂。
激动的言语,多是对这个小鬼往日仗势欺人的指责。
看来这小鬼过去可没有少得罪学馆附近的人。
惹得大家敢怒不敢言的,直到今日见萧石竹敢毫不迟疑的收拾他,鬼民们也再忍不住了。
这让萧石竹忽然对衙门里的城隍,顿失几分信心。
萧石竹环视周围群情激动的鬼民们,猜想着是不是过去鬼民们也去城隍那里告过状,但却都不了了之,或是大事化小了。
导致了今日鬼民们见到他不惧学馆馆长父子,都群情激奋了起来。
而且虽然他们之前都没有出门围观,但是馆长儿子那小鬼欺凌女鬼时,高声的叫嚣,相比都听到了,现在这些鬼民看着馆长还在二话不说的护犊子,更是激动。
但猜想归猜想,萧石竹更是因此坚定了要去衙门走一遭的想法。
他要去亲眼看看,当地的城隍倒底要这么查办此事。办的不偏不倚还好,要是有失公允,萧石竹一定把这个城隍也一起革职查办了。
而馆长和他带来的鬼差们则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往日馆长他惯着儿子,儿子在附近作威作福,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基本上不管不顾。虽说他儿子也从未草菅人命,或是把人弄死了,但在学馆附近搞的破坏也不少的。今日偷邻居家的鸡,明日往别人家井里扔点泻药什么的,诸多种种害人的行径,再加上馆长的不管不顾,让四周鬼民们都在胸中一点点的积累着对他儿子的愤恨。
今天,这种愤恨终于爆发了,让馆长措手不及,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而且馆长心中还有些发毛;正因为他不知道萧石竹是何方神圣?自然不知道怎么对付萧石竹。因此恐惧在馆长心里不由得滋生而出,又慢慢地蔓延开来。
“放下刀。”就在馆长和鬼差们都为难之时,打定了主意的萧石竹拍了一下卫兵的肩头,环视着四周对鬼民们朗声说到:“请父老乡亲们一同去往衙门,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天通城的城隍是怎么判案的?这天通城还有没有公道?”。
话音落地,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几个鬼民点头间高喊着:“好,我跟你去。”。
瞬间过后,全部呼应,都答应跟着萧石竹走一遭。
“你在这里等青岚。”萧石竹再次拍了拍卫兵的肩头,轻声说到:“等到他后带他来衙门和我回合。”。
“可是......”面有担忧神色的卫兵话未说完,就被萧石竹抬手打断了。
“没事的,这么多鬼民跟着我,他们不敢胡来。”萧石竹说着此话,环视了一圈身边的那些学馆鬼差后,把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馆长的身上。
馆长心头一凛,但却还是嘴硬的大声嚷嚷到:“去衙门就去衙门,你伤了我儿子我也要讨公道。”。
只是这避重就轻,对自己儿子先欺凌女鬼之事只字不提的馆长,显然是把话说的底气不足的。
“走吧,但不能绑我们。”萧石竹冷眼一瞥那些拿着绳子的鬼差,厉声说到:“否则我让你儿子另外一只手也断了。”。
话才说完的萧石竹,伸手出去,快如闪电般抓住了馆长儿子的后脖领子,把这馆长儿子一把提到了自己的身边后,押着他就往巷子外走去。
这下,馆长和他手下的鬼差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了......
“**。”
阴风拂过绝香苑,草木摇曳。
风中百花齐放。
一个菌人在辰若的带领下,走进了主楼。
批阅了许久奏本的鬼母想暂时的休息休息,于是在花鸟间窗边的摇椅上坐着,偏头看向了窗外,在风中如舞动着曼妙舞姿的舞者一般,随风轻摇的树枝愣愣出神。
听到了辰若的轻唤声,鬼母才转过来了,看向了就在辰若脚边站定后,拱手揖礼的菌人,问到:“什么事?”。
“主公到了天通城了,让随行菌人给你传个信,报个平安。”那个菌人微微欠身着回到。
“主公没事吧?”鬼母又问了一句。
窗外微风飞旋,草木间沙沙作响。
“主公平安无事。”那个菌人又答到。
“知道了。”鬼母心中忽生的紧张感,在听到这个答案的那一刻全消,同时打发了那个菌人下去。
“**你多虑了,主公有勇有谋,又是在我国的国土上行走,不会有事的。”在菌人转身离开后,辰若见鬼母微微蹙眉着,赶忙宽了宽她的心,同时从摇椅旁的小桌上拿起了装着热茶的茶杯,递给了鬼母。
“也不是我杞人忧天。”鬼母她也知道辰若所说的话很在理,但还是在接过了茶杯时长叹一声后,忧心忡忡之色浮现脸上,继续蹙眉说到:“是不知道怎么了?今日我有些心慌。”。
“那......”愣了一愣,辰若思索着问到:“要不要我去传鬼医来给你看看?”。
她话才出口,门外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这越来越近的急促脚步声,就进入了主楼中。
遁声望去,鬼母看到了面色匆匆的春云向她大步疾行而来。
鬼母心头又咯噔一跳,那种心慌的紧张感再次油然而生。
她知道春云向来也是稳重的鬼,又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鬼。为何今日有些慌慌张张的,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春寒很快就站定在了鬼母身前,辰若的身边。
见四周也没有鬼母和辰若之外的他鬼后,春寒直截了当的从自己袖中,掏出一本奏本递给了鬼母,同时急声说到:“南方诸郡中发生了叛乱和暴乱,为首者自称是杜子仁在民间的私生子,要替父报仇。于是聚集了不少过去的南方豪强,和一些杜子仁曾经的亲信,在各地区对我国驻军的军营和关隘开始了烧杀抢掠。”。
“林聪呢?他事先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吗?”问着此话的鬼母紧锁眉头,翻开了手中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