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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正正和苏怡自然也不知是因为何事,也不会无趣上前当面提问。苏怡年纪尚幼先前登山确实有些累了,但此时还是下午却坚持没有上床休息,取下脖间的佛珠专心盘动。
伟正正虽然先前饭后睡了好一会,但在他的认知中睡觉这种事是怎么都不嫌够的,此时没有了西敏寺师傅逼着自己做功课,自然乐的一个人爬上了床引得老旧的床榻一整摇晃发出咯吱声。
仁生坐于蒲团闭眼冥想,没有青灯古佛,房中只剩下偶尔从他嘴中传出的诵经声。
房中的一切事物虽被打扫的赶紧,但还是无处不在透出一种历史和岁月感,屋外的初春暖阳斜斜地照进了紧闭的小屋,照在贤一的眼眸上也照清了空气中无数的细小颗粒。
老木新僧,处处尘埃。
...
打坐是一件枯燥却有意义,惹人心烦又更心静的事情。
时间在中间无声流逝,微弱的诵经声被震耳还偏偏极有规律的呼噜声掩盖,一眨眼便是过去了一下午,众人用过送来的斋饭后天色终于渐渐变黑,拉开了一场不一样的序幕。
小和尚苏怡终于支撑不住睡意艰难地在床上找了自己的一个睡处,侧着身子显得很难受而伟正正还是嘴中传出呼噜对着一切毫无察觉。
今夜没有月光,漆黑的夜变得更黑。
仁生停止了诵经。
贤一睁开了眼。
仿佛空气都变得凝固。
没有风刮过,贤一觉得有些冷。
仁生率先打破了场中的寂静,此时只有他和贤一两人,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为何你对我有敌意?”
贤一心中冷笑,此时没人了还不忘披着伪装?这事不应该问你自己?
“为何你对我有敌意?”
同样的话从贤一口中问出,仁生愣住。
这是何意?
仁生没有说话,贤一身子却紧绷地极为厉害,元气在体内疯狂的运转,无数的金光藏于皮肤之下,随时准备战斗。
然后他看见仁生站起身来。
贤一警惕更浓,紧盯着他神情肃穆,眉宇间寒气正浓像是要凝成白霜。
“我先睡了。”
一句话成仁生嘴中传出,贤一先是惊讶然后脸色更加冷漠最后冷笑一声,明明是一念境的高手这时还不忘打消我的警惕?
看见贤一还是这般模样,仁生不再开口,真是脱去了最外的僧袍躺上了床铺。
贤一却是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你要演戏那我便看你能演到何时,然后他重新闭上了眼盘腿打坐,却一直还在防备着仁生。
夜色更浓。
只有伟正正一成不变地呼噜声还在房中无休止响起,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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