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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说了？
他什么时候说的？
还是他又想要耍赖？
殷沫沫猛然瞪大眼睛，揪住苏羽衣领的手更加紧了，恶狠狠地道，“你什么时候有说？又想耍我是不是？”
“我哪里舍得耍你呢？”苏羽唇瓣弯曲，眼底浮现出一丝戏谑。“我是真的说了，你可不要冤枉我。”
“我怎么没有听到！”
“你没有听到，不代表我没有说啊。你确定我没有说吗？要不要回忆一下，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拖得老长，带出一丝旖旎的味道。
殷沫沫不禁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看着他笃定的样子，双眸眨了眨，脑海里倏地回想起刚才他们接吻的时候，苏羽似乎，貌似，好像，大概，真的有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殷沫沫的脸颊顿时浮现了两朵红晕，可是……
他那种时候说，她能够听得清楚那就奇怪了。
他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苏羽，你你………。”
“没有听清楚？好吧，我可以再告诉你一次，不过我也和你说过，我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对吧？”
苏羽眼底那算计的光芒一览无遗，看的殷沫沫直想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