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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立马朝楼下跑了过去,而张德权手下那些人,好像想阻止我,却被吴老一个眼神给吓得愣是不敢动。
很快,我下了楼,径直跑到牛望村的一个电话亭,报了警。
令我疑惑的是,当我再次跑回到天台时,那六具尸体还晾在那,而吴老跟张德权却是和和气气地坐在地面,好似在商量着什么。
看到这里,我有点搞不懂吴老了,就在离开之前,吴老对张德权还是要打要杀,这才离开多久,他俩居然能和和气气地坐在一起了,这变化太大了。
当下,我走了过去,在吴老边上坐了下去,就发现吴老手里头拿着一个木雕,那木雕正是张德权给我看过的木雕,雕刻的是吕洞宾。
一看到这木雕,我朝吴老瞥了一眼,就发现他脸色阴沉的很,我问了他一句,“吴老,你这是?”
他微微扭头,望了我一眼,问我:“川子,你是鬼匠,对这木雕的事怎么看?”
我想也没想,就告诉他,这木雕用材是上好的海棠木,又告诉他吕洞宾与性工作者的关系。
我这边刚说完话,张德权在边上一脸谄媚地对吴老说:“对,川子几天前也是这样跟我说。”
那吴老饶有深意地在我身上望了望,又望了望张德权,最终将眼神停在我身上,疑惑道:“从这木雕的刀功,你能看出来什么么?”
我想了想,直说:“木雕至少有上百年历史了,至于木雕手臂上的字却是最近雕刻上去的。”
吴老听我这么一说,面色一沉,“你意思是这事是人为的?”
这个不好回答,主要是整件事太邪乎了,若说完全是人为,也不对,但,整件事肯定有人在捣鬼,否则,这木雕山上的字怎么解释。
我如实地把这一想法说了出来。
那吴老没再说话,掂了掂手中的木雕,缓缓起身,朝六叔尸体边上走了过去。
待走到六叔尸体边上时,他拿着手中的木雕跟六叔尸体对比了一样,皱眉道:“一模一样。”
我走了过去,解释道:“吴老,将木雕雕刻成这样,想必是有人对性工作者恨之入骨,再加上村子西头的七煞槐,小子敢断言,整件事至少准备了十五年以上,直到最近才爆发。”
“十五年以上?”他瞥了我一眼。
我嗯了一声,继续道:“七煞槐的前身其实就是槐树,想要变成七煞槐,得利用当地的土壤变化以及气场的荣盛,方才能衍变成七煞槐,而这木雕所使用的海棠木,从木质上来说,槐树为金,海棠为火,一金一火相生相克,能令整个村子的气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倘若小子没说错的话,在七煞槐下应该埋了一个六个月大的小孩的尸体。”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一下六叔的尸体,又望了望吴老手中的木雕,徐徐开口道:“那小孩的尸体应该是用铁盒子装着的。”
我这样说,也是有根有据的,先说小孩的尸体,在七煞槐边上时,我曾摘了一颗青草嗅了嗅,就发现那青草有股极淡的尸臭味,我当时就想告诉吴老,七煞槐下面有尸体,但不敢确定。
在看到六叔尸时,我才敢如此断定。
原因很简单,我想到了一个词,五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