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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说什么呢？”
“主人，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萱萱和菲菲顿时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杨一峰，眼神带着一丝恐慌说道。
“你们很好，是我不好，还要让你们继续等下去，你们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主人！你，你在说什么？”
“姐姐，主人的神识莫非错乱了吗？”
萱萱和菲菲听着杨一峰这莫名其妙的话语，顿时紧张的泪水长流。
“主人，我们是你的萱萱菲菲啊……你怎么了？”
“我知道。”杨一峰充满眷恋地看着两人，伸手擦去两人脸上晶莹的泪珠：“我知道，你们是我的萱萱菲菲，只不过，你们……只是我心中的萱萱菲菲罢了……”
说到此处，杨一峰即便是不舍，即便是有着无限眷恋，但他那漆黑深邃的双眸，依旧缓缓绽放出璀璨的光芒，仿佛开启了通灵眼的最高境界，洞穿一切虚妄。
“这心湖试练，很不简单，竟能将你们完全呈现，毫无瑕疵，就连主人我，都想要沉沦到这种喜悦和温馨之中……可惜，我心中的执念尚未完成，否则这缕神魂永久留在这里也不错……”
“主人，你到底怎么了？”
萱萱和菲菲惊慌地看着杨一峰，她们还在极力扮演着她们的角色，惟妙惟肖，毫无破绽。
杨一峰惨然一笑，看向萱萱，直接问道：“萱萱，当年我救你的时候，想要迫害你的曹胖子，被我一剑枭首的曹胖子，全名是什么来着？”
“曹……曹胖子全名……全名……”
萱萱一下子呆住了，这个对她来说应该是很简单很简单的问题，毕竟她可是曹胖子培训出来的侍女，但她竟是回答不出，犹豫了半天才道：“主人，我，我可能忘记了，时间太久了……”
杨一峰微微摇头，惨然一笑道：“你不是忘记了。”
他看穿了真相，但要亲手将自己最牵挂的人儿打碎，对太来说无疑是残酷的。
“而是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因为此刻的萱萱和菲菲都是根据他的心神演化出来无限接近真实的幻境。
他不知道，萱萱怎么可能知道？而真正的萱萱肯定是知道曹胖子的名字的！
“菲菲，碧海潮生曲，你早已烂熟于心，现在你把曲谱中琴谱给我说下？”
“主人……”
菲菲同样哑口无言。碧海潮生曲，杨一峰只学了箫谱，琴谱则是不知，此刻的菲菲又岂能说出来？
“好了，萱萱，菲菲，主人知道你们心里有我！我答应你们，一定会回去，一刻都没忘记！相信我，要不多久，我定能重回九玄，让你们真正做我的女人！我现在很好，一定能踏入真仙！等我！”
杨一峰看着陪伴自己数百年，朝夕相处的贴身侍女，目光眷恋，不舍，但这终究是幻境，再真实，也是幻境！
“我走了！”
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
杨一峰双眸陡然绽放出璀璨的剑光。
红着眼，嗤嗤，直接斩在萱萱和菲菲的眉心。
哪怕明知是幻境，哪怕明知他们只是自己的意识所化，但要斩出这两剑，却是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
“主人……”
萱萱和菲菲泪流满面的绝美身影，震惊惨然但却丝毫没有反抗的呼唤，让杨一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哗啦！
镜花水月破灭。
真实再现。
杨一峰眼前的寝宫消失，所有的一切消失，他的目光，深沉地凝望着，四周空旷的，并不大的空间，上方是清澈的心湖，身下是坚硬的，布满符文的岩石。
四周是透明壁障阻隔着碧蓝的湖水。
整个空间都散发着柔和的淡淡的玄奥之光。
光芒的笼罩下，楚嫣然静静地躺在地上，绝美的俏脸上，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闪动着，神情更是不停变换，显然还沉浸在近乎真实的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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