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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的心狂跳，额头隐隐有汗珠滚落，努力深呼吸，不让自己露出怯色，”行行，我会好好配合，你的手不要科，千万不要走火。“
走出门口，她才发现钱秀倒在地上，两眼紧闭，不知死活，“你把她怎么样了？”
蒙面男子扯着她往电梯口走，“我跟她没仇，顶多打晕而已。”
他的声音怪怪的，似乎做过特殊处理，但烟烟却莫名的感觉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般。
她故意试探道，“有话好好说，一切好商量，你是不是缺钱花？我可以送给你，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蒙面男子的眼神冰冷而不屑，“有钱人都这么讨厌。”
烟烟的心一沉，不是为了财，那就是为了仇。
面上一点都不露，“有钱又不是原罪，我不偷不抢，靠自己的辛勤劳动赚来的，无愧于任何人……”
“你真的无愧于任何人？”男子冷冷的打断她，语气阴沉的可怕，好像欠了他几千万似的。
电梯来了，男子将烟烟一推，推了进来，按下顶层的数字。
烟烟全然不惧，没有闪避。“对，只有别人对不起我的。”
她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无愧于心。
男子像是被激怒了，“沐烟烟，人丑不自丑，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居然还敢这么说？”
烟烟很是茫然，脑袋转的飞快，寻仇？她得罪过很多人，但不至于生死对决的地步。
除了……她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却不敢肯定。
“我害谁了？我从来不会主动害别人，顶多是自卫，自卫无罪，这在法律上是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