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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然而，就在所有的人都在等着白小凡回答的时候，白小凡却是轻声的反问了一句，紧接着深邃的眸子中闪烁其一抹疑惑与沧桑，似在回忆！
我是谁？
白小凡很认真很认真的在想着这个看似极其简单的答案。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的去想去思考，却是始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包括魔道子在内的所有人，此刻全都是一脸懵的看着白小凡，不知道白小凡是怎么了？
或者说，此刻白小凡表现出来的状态，在众人看来，肯定是在戏耍魔道子，戏耍这个血妖炼狱的第一人。
谁会相信如白小凡这样的一个强者，会突然想起不来他自己是谁呢？
血妖一族的众人不相信，妖族之人也同样不相信。
但是有的人却相信。
“大叔，你怎么了？”
瑶瑶不理会四周众人的言语，也不理会另一边随时可能会对他出手的魔道子，纵身而起，来到了白小凡的身旁，双手搀扶住了白小凡的手臂，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的神色。
她与白小凡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白小凡虽然行事张狂，也喜欢捉弄其他人，但是却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
“你是谁？”
看着身旁一脸担忧的瑶瑶，白小凡缓缓地转过头，双眸中闪过一抹疑惑，声音嘶哑的质问道。
“大叔，我是瑶瑶啊，姚可可！”
听到白小凡竟然问她是谁，瑶瑶彻底的慌了，急忙用力的摇晃着白小凡，甚至连自己当初的化名都是说了出来。
“瑶瑶？姚可可？不认识！”
白小凡摇了摇头，话音落下，手臂用力一甩，瑶瑶便是被他甩了出去，无力的摔在了地面上。
“大叔……”
瑶瑶不顾身上的伤势，还想要在冲过去，却是被小青和大长老给拦住了。
“瑶瑶，白先生现在似乎出了什么状况，他已经认不得你了，你现在就算是过去也没有用，而且还可能会受伤！”
大长老低声的劝说着，一对眸子却是死死地盯着半空中神情呆滞的白小凡。
纵使他活了数千年，也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而瑶瑶对于他对于整个妖族来说，又至关重要，他不能让瑶瑶去冒这个险！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