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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雨泽看来,这就是富贵病。
“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君墨寒问道。
“没多大感觉。”她本来就没事了,是这人一定要再打一针,她觉得完全是多余。
“以后不要受太大刺激,注意饮食,不要喝酒,辛酸辣的少吃。”沈雨泽叮嘱。
“我那是受了刺激?”叶然然反问?
谁刺激她了?没人刺激她啊?他是不是在胡言乱语?
“以前这种情况没有过,这次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反应?”君墨寒不懂。
“你想起了什么?”沈雨泽把针头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把针管放好。
叶然然有点别扭,她难道说想起了新旧情人?问题是谁是新谁是旧啊?
如果说傅容是旧人,那君墨寒是新人?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她和傅容有一腿?
换个位置,那她是移情别恋傅容?
越想关系越乱。
“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有一次我建的商场发生爆炸,她以为我在里面,就急了。”君墨寒简单的说了下。
“看来那对她影响很大啊,然后你又想起其它的什么了?”沈雨泽再次问道。
君墨寒也看向叶然然。
当时她那痛苦的模样眉头紧紧的皱着,就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
“想起傅容,我……应该说温彩很爱他,可是我不是温彩,我是叶然然,我爱的不是傅容,你明白吗?”叶然然说得有点语无伦次的。
沈雨泽和君墨寒却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