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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正要转身朝门口走去的高山不由得停下来脚步。
“我帮你清理一下。”葛菲说话的时候,舌头伸出来在嘴角的四周舔了舔。
“你的样子可真够*荡的,呵呵??????”
“我在自己男人面前还犯得着矜持吗?再说了,你恨不得我越*荡越好,这样才能满足你。”
“别说的这么难听,咱们都是文明人。”高山说完,根本就没让葛菲用嘴帮着自己清理,就夺门而出,去了任果儿的房间。
芮虹睁开了眼睛,她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她也弄清了自己的处境。此刻她正枕着南天的左臂,当她抬头想看看南天的脸的时候,赫然发现南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正看着她。她立刻就把头埋进了南天的怀中,不敢再看。经过了昨夜一场畅快淋漓的男女本能的战争,两人之前因为龚韵文的出现而发生的龃龉已经不复存在了。虽然南天已经在墨如烟的身上告别了处男的生涯,可是那个时候,他是被药物控制的,根本就没有体验到男女之事的美妙感觉。昨晚可就不同了,因此,食髓知味的他一脸索要了四次,尽管芮虹是第一次,身体还有些难以适应,可是她不想扫了男人的兴致,也就没有拒绝。
有人欢喜有人愁,龚韵文的情况可就不太好了,他一大早就被心口的骤然疼痛惊醒了。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冷汗淋漓,全身的衣服也都被汗水浸湿透了。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他猛地就坐了起来,可是他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痛苦的神色,豆大的汗珠立刻出现,顺着脸颊滴到了被子上。原因是他的胸口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良久,才硬撑着下了床,然后进了卫生间。一个小时之后,他才从里面出来,不过却是扶着墙壁出来的。他的家并不在京城,他的母亲是冯家的一个远房亲戚。他的家族在六和市还算是能上得台面,可是在京城,根本就没人搭理他。他不是没想过请冯家的人帮忙对付南天,可是冯家的人连见都不愿意见他,就更别说是帮忙了。因此,他不得不自己动手,他凭借自己在警官大学里学到的东西,加上在单位里的实践,还有就是南天他们并没有做任何的保密工作,因此,他很容易就查到了他们举办婚宴的饭店,花钱买通了那个饭店的服务员,在为南天他们准备的鲜花里方式自制的威力缩小了数十倍的炸弹,目的就是为了搅乱婚礼,让南天出糗。可是他根本就没想到最后会是那种情形,他精心准备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婚宴,甚至他还被高山直接掐出了门外,那一刻,他甚至认为自己要死了。后来,饭店的保安直接架着他从饭店的后门出去了,将他扔在路边,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他知道自己回去也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会自取其辱。于是,他盯着饭店的大楼看了一会儿,就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回到宾馆,他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从见到芮虹之后的点点滴滴,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可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竟然不声不响地就离开了,随即就是明确告知他们之间不合适。虽然被明确拒绝了,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就跟单位请了假,来了京城。可是,他最终并没有找寻到答案,反而被当中羞辱了一番。他知道如果不是高山适时地松开他的脖子,他肯定会死的。
他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按理说,他是过去捣乱的,可是那个掐住他脖子的男人竟然没有暴揍他一顿,反而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他给放了。他毕竟是做刑侦的,很快就将这个疑点跟胸口处传来的间歇性疼痛联系到了一起。他记得在大学里的教官曾经说过,有修炼内劲的高手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有了这个猜测之后,他立刻就开始穿衣服,他要去医院。由于刚才的那一阵疼痛已经过去了,因此,他的行动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出了宾馆的大门,他立刻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去了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胸口的疼痛再次出现。见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样,出租车司机被吓坏了。立刻就开口询问他的情况,在没有等到答案之后,立刻加大了油门。
出租车开进医院大门的时候,胸口的疼痛再次消失了,可是他的内衣全都被汗水浸湿了,黏在身上很是难受。
经过一番严密的检查之后,医院给出的结论是他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至于他胸口的疼痛,医生给出的解释是神经性间歇疼痛,可能是因为疲劳,亦或者是工作造成的精神紧张而导致的。只是给他开了一些止痛药,就让他回去了。
可是他刚走到诊室的门口,还没出门,那种疼痛再次出现,这一次比之前的几次痛得都更加厉害。以至于他直接昏倒在门口。
虽然是走了特别通道,可还是用了两天的时间,以至于墨如烟和白芸到中国京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还有五天的时间找南天,如果找不到南天的话,到时候就不得不将那只傀儡蛊灭杀,其实也不需要灭杀,它已经直接饿死了。由于这傀儡蛊是由最后一枚蛊卵培育出来的,而且这只蛊很厉害的,白芸认为放弃的话,有些可惜了,因为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拜白芸为师,学习蛊术,自然舍不得将这只算得上是顶级蛊舍弃,于是就有了这一次的找人之旅。至于宋启明的尸体,已经被白芸用一种粉末变成了一滩污水,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到了京城之后,墨如烟连宾馆都没去,立刻就马不停蹄地寻求生意上的伙伴帮助,让他们通过公安局查找一个叫南天的人。这并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很快,墨如烟就查到了南天的身份信息。
可是问题又来了,虽然查到了南天的身份讯息,还有他不久前才跟一个叫芮虹的女人领了结婚证的信息。可是公安局的电脑里却没有他们的联系方法。根本就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南天。
知道这件事就是再着急也没用,于是墨如烟就打车去了在新加坡就已经订好了的宾馆。由于这种事情白芸根本就帮不上忙,因此,她下了飞机就带着行李直接去了宾馆。
见到墨如烟,白芸立刻就问道:“有消息了吗?”
“只是查到了他的身份讯息,我让人去了身份证上的地址去了当地查找,查找的结果是他早就不住在那里了,只是户口在那里而已。他的新身份证是在六和市更换的,也就是说他可能在六和市工作生活过一阵子,我打算明天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墨如烟的神色间全都是抑制不住的失望。
白芸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他没有家人吗?”
“他是个孤儿,调查的结果显示,他只是户口在那里,从来就没有在那里居住过。不过他有一个新婚没多久的妻子,公安局电脑里的资料上显示,他和一个叫芮虹的女人半个多月之前才领的结婚证。”
“你让人查了那个叫芮虹的女人资料了吗?”皱着眉头的白芸突然问道。
墨如烟摇摇头说:“我忘了,我这就让人查。”
墨如烟没想到自己会忽略这么大的一个线索,不由得一脸的懊恼。立刻就站起来,从手袋里拿出电话,翻出几个号码,先后拨了出去。
接下来就是焦急的等待,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了白芸的对面。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问道:“白姨,要是南天不愿意给我们血呢?”
“为什么非得他同意呢?”白芸反问道。
(今天要出差,仅此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