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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祁的因为看见妹妹刚刚缓和的神情又是一僵。
“那我就放心了。”娇儿抱住父亲的脖子,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又嗲声细语的问,“爹爹,母亲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把母亲关起来了。”
柏远召哼了一声,“这事你就别管了。你只要知道你女侯姐姐没有因为你们母亲迁怒你们就好了。”
柏娇儿一脸狐疑,但是看父亲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她便对柏祁做了鬼脸,从父亲的怀里跳下来,便跑了。
父子俩来到书房,散了仆人,柏远召道,“就我知道的,苏帅极少参加宫宴。特别是这种根本与他无关的宫宴。他以前从来没参加过。
而且,因为他年轻时长的极为英俊,出身也放在那里,不管走到哪里追求他的女郎简直前赴后继叨扰。闹的他不胜其烦。
所以从那会开始,他就算出现在这种场合,也从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说一个好字,或者有一个赞赏的表情。年轻的时候那是刻意,后来就成了一种习惯。祁儿,如苏帅那样的人,一旦一件事成了习惯,就不可能破。可是,那天晚上,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破了他的这个多年的习惯。”
柏祁苍白着脸色,“父亲我越听越糊涂了。”
柏远召道:“苏帅曾经有一个女儿,你知道吗?”
柏祁突然站了起来,“苏家二小姐不是早就死了。父亲你这是何意。”
柏远召道:“我看苏帅偶尔看向宣奕女侯的眼神,就像是曾经看鸾小姐的眼神一样。而这事,女侯她似乎也知道。而且很自然,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