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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清影有些泄气,因为她自认,在模仿这个层面上,还没让谁失望过。
反倒是这次她最用心,最用功的一次,却叫一位公子失望了。
其实她的内心是不服气的。因为她对自己有充分的信任,如果不是因为命在对方的手里,她真想要求见一见被模仿的本人,看看自己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但是她不敢说,她对这白衣公子有着本能的恐惧。其实这少年说话低沉沙哑,不喜不怒,反而比她接过的那些贵族客人们直接威胁吓唬她更渗人。
也许是因为她阅人无数,从十二岁开始,经历过的男人那可是不说上千也差不了几个。像这位白衣公子这般给她恐惧感的,还是一个。
毕竟她太掌握男人的心思。一个声音,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她就知道那人在想什么。对自己是喜还是怒。
可是这个白衣公子给她的感觉,就是完全看不透。
在她发怔间,那白衣公子终于说话了,“今日且这样,明日会有人专门教你礼仪琴棋书画。毕竟你只是一个皮囊罢了。不往这皮囊里塞点东西,又如何能像她。”
说完,白衣公子便走了。清影自然知道,这话其实是在讽刺她。是啊,她只是个妓女,十二岁就开始接客的就妓女。一个从最底层的雏儿爬到花魁的妓女。
琴棋书画,她不是不会,甚至比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还要精湛。但是,她会的那些都是哄着客人玩的。和那些真正的才女,为了提升自己的修养,钻研琴棋书画的当然不一样。
待白衣公子走后,她立刻洗干净脸上的妆容,又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本来的脸蛋。
因为好些日子不见阳光,好像似乎又白皙了一些。如果自己能活下去,可能从此以后,自己这副本来容貌就要藏在那张假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