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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病,便是五年,哪怕是整年呆在皇宫的我们都很少再见到皇上。”
翠浓叹了一口气,又慢慢皱起眉来,
“其实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我这些年在紫宸殿前来去的次数也不少,照理说,皇上生病了,每日应该汤药不断才对,但更多的时候,我却总是看见宫人们把酒坛一批一批的送进去。”
“酒坛?”
抚嫣想起了那个整日在窗下坐着喝酒的男人,一时间有些出神。
翠浓没注意到她的出神,一边梳理回忆一边慢慢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记得是去年立秋时节,皇上还病危过一次,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召过去了,紫宸殿周围被御林军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只敢远远的望上一眼,可没想到的是,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宫人们往里送的也依旧是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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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一次的出逃我已经准备了整整半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吗?”
紫宸殿的窗户下,男人的睫毛上落着微凉的阳光,将他的笑也显得十分散漫。
夏拂衣看着他,慢慢的摇了摇头。
“因为我快死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开始倒茶,嘴角依旧带着疏淡的笑意,仿佛他此刻只是在评论茶叶的好坏,而不是在说自己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