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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甘凉微微吃了一惊：“那保洁大妈有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你们让她做了拼图没有？”
“做了......”刘哥点点头，在公文包里拿出一张A4纸递给甘凉道：“不过保洁大妈说了，由于时间太长了，她除了记得那个男人是一个中年人外，对他的相貌什么的记得并不是太清楚，所以这张拼图的参考价值并不太高。”
“我先看看......”
甘凉点点头，拿起拼图看了起来。
“这人会是谁呢？”江语琰偏着脑袋道。
甘凉轻轻摇摇头道：“不知道......”
“中年人......”江语琰沉吟了一下，忽然一把抓住甘凉的胳膊，激动地说道：“难道这拼图里的男人是那个老色鬼？”
“嗯，有这个可能......”甘凉点了一下头，然后放下手中的拼图，对四组的那个带队警察说道：“小杨，你们那边呢？”
“哦，早上散会后我就联系了一下刘莹莹，可是她去了林城，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小杨摸摸鼻子道。
“那明天她来了你先让她去认一下尸吧，这个程序还是要走的。”甘凉点点头，然后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就下班吧。”
第二天早上开案情研讨会的时候，李法医满脸兴奋地说道：“甘队，昨天你们给我的血液样本我已经鉴定出来了，经过DNA比对证实，血液里的DNA跟皮屑里的DNA是完全一致的，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果然是他......”江语琰微微蹙起眉头，喃喃地说道。
“他？他是谁？”李法医好奇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已经确认另外一个疑犯的身份了？”
甘凉点点头道：“嗯，疑犯就是富达集团的老总牛洪波。”
“是他？！”众人闻言顿时一阵惊呼，这牛洪波可是柳局的大舅子啊，如果案子真是他犯的，那岂不是给柳局脸上抹黑吗？
“甘队，你看这事儿要不要先给我们柳局打个招呼？毕竟这个案子牵涉到了他的家人......”郑凤军深吸了一口气，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甘凉道。
“打招呼？打什么招呼？有这个必要吗？”甘凉眉头一皱，然后扫了众人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要明白，我们现在办的是命案，不是一般的案子，所以不管嫌犯是谁，我都希望你们能够端正态度、秉公办理。再说了，就算你们柳局知道了这事儿又能怎么样？莫非他还敢包庇牛洪波不成？”
“甘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郑凤军尴尬地笑了笑，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事先不跟柳局打个招呼就抓人的话，恐怕事后他面子上会不好看的。”
“还是不要了吧，毕竟按照程序来说，遇到这种案子你们柳局是要避嫌的。”甘凉摆摆手，说道：“对了郑队，昨天我让你查薛进浒的身份证使用信息，你们查得怎么样了？”
“哦，昨晚散会之后我就查过了，但是什么也没有查到。”郑凤军耸耸肩道。
“薛进浒如此谨慎，莫非凶手真的是他不成？可是牛洪波的嫌疑也很大......”江语琰蹙起眉头，轻轻叹道：“哎，这俩人到底谁才是凶手呢？”
“也许是合谋杀人呢？”小杨摸摸下巴道。
“嗯，也有这个可能。”甘凉赞许地点点头，扫扫众人道：“我看这样吧，刘哥拿上牛洪波的照片再去一趟芒果酒店，让那个保洁大妈辨认一下，看看当时跟金玉玲走进酒店里的是不是他牛洪波。”
“好的。”刘哥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接着甘凉又给郑凤军布置了一下任务，让他马上带着人去一趟林城，然后直接到某某地方仔细查访，应该就能查到薛进浒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