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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什么？
内腹的绞痛和外在的疼痛让他忽略了对外界的感知，此刻细细一想，才发现了手上攥住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下一刻，更强的威压来袭，他只能贴着矿石地面，眼角也流出血来。
黑色的布……盖着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被藏住了？
这东西，让黑衣人忌惮？
这样想着，即墨堇便奋力一拽，结果刚拽了一丢丢，就被人踩住手背。
左护法从半空中下来，踩着即墨堇的手背，眼神阴冷，尖细开口：“你想干什么？”
这个样貌精致女性化的凡人，竟然在将死之际，窥探出了她的想法？
左护法这一脚，更加证实了即墨堇的猜测，他想把手抽出来，左护法却踩在他的手背上，用脚跟碾来碾去。
几乎……要踩碎他的骨头！
即墨堇咬紧牙关，疼的冷汗直冒。
“哟，很坚强么？”左护法把即墨堇的手踩死，蹲下来，伸出手拍拍即墨堇的脸：“是不是觉得看见喜欢的女孩被人打，自己无法帮忙很难受？”
左护法尖锐的细嗓音，让即墨堇瞳孔一缩。
喜欢……
“嘿哟，纯情小少年？真是可惜，今晚，你们都得死！”
即墨堇没有听见这句话，他脑中满满都是那句“喜欢”。
喜欢……吗？
额头的冷汗留下来，模糊了即墨堇的视线，教他看不清眼前的画面。
可脑中，有关于殷无双的一幕幕，却清晰如昨。
“呵，还真是个纯情的家伙，少见。”左护法带着手套的手，抬起即墨堇的下巴，迫使即墨堇和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