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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皮狗的话,女帝半个字也不信,她也没有精力,和一个又老又脏的乞丐周旋,她把剑架在癞皮狗脖子上的用意也很简单,她在警告癞皮狗:要么说,要么死。
什么都不说的癞皮狗,没有活着的价值,因为他那句“我是凤无双的爹”的荤话,已经以下犯上,触及了皇室的尊严,该死。
寒剑搁在肩头,癞皮狗又是一个哆嗦,他惊慌之下,竟然失禁了。
他太怕了,他已经怕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啊……
“说。”女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上位者的怒气,她瞥了眼被尿渍染黄的名贵地毯,表情也有些厌恶:“你和凤无双,你和凤青黛,到底是什么关系!”
癞皮狗消失后,女帝轻而易举,就调查出了癞皮狗的人生经历,知道癞皮狗生于何年何月何地,也知道癞皮狗欠了哪家酒馆的仙玉,吃了哪家客栈的霸王餐。
女帝知道,癞皮狗没有什么仇家,他只是个混混乞丐,也只会做些不痛不痒,踩着凤国法规底线边缘的事,没有人会通缉他。
既然如此,癞皮狗又何须男扮女装,费尽心思藏这么久?又为什么,偏偏是在说出自己是凤无双的父亲后,才决定藏起来?
这其中怎么会没有猫腻!
女帝的话,让癞皮狗眸光呆滞起来,他眨了眨眼睛,朦胧之中,眼前场景更迭,仿佛又回到一百多年前,那个天气晴朗的日子。